这是我这个月第三次做这种梦了,为了避免做这个梦,我连着熬了二夜,可实在撑不住,最后还是陷入了梦乡!
梦里,我站在一片黑暗的中央,一束光打在我身上,黑暗中只有我彰显无遗,我想要逃跑,可身体像是被定住了一般,根本不能动弹……
然后远远地一顶华丽的绣有奇怪兽纹的轿子从黑暗里凭空出现,停在我面前一步远处。
靛蓝色的轿幔没有掀开,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指像穿过透明的物体一般穿过布幔,朝我伸了过来,它又实实在在地一把拽住了我的衣领。
一个天转地覆我就被扯进了轿子里,坐到了一个男人的大腿上。
轿子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我无法控制我的身体,可我察觉的出抱着我的这个男人的身体很是冰冷。
而且他没有呼吸。
虽然这个梦我已经做过一次,但我还是害怕,我的声音颤抖着:“你,你是谁?我真的是在做梦吗?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在哪里?”
跟之前一样,他沉默不语,他的手熟练解我的衬衫的扣子,冰凉的手指时不时触碰我的皮肤,那种触感十分真实,一点也不像梦。
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我的浑身发抖,求饶道:“你,你究竟是人是鬼?求求你饶了我好吗?”
他依旧不回答,手指继续往下,我强装镇定,威胁道:“你再这样下去,我可要喊人了,我爸爸就在外面,我喊一声他就会进我的房间把我叫醒。”
他显然不把我的威胁放在眼里,跟他的手一样冰凉的唇舌十分精准地吻上了我的,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撬开了我的紧闭的牙齿,熟练地带动着我的唇舌舞动着。
前二次他还不得要领,这回他已经熟练地同时用手顺着我的腰肢往下,一路撩拨着,四处点火。
……
这只是一场梦!
我自我催眠着,可他强而有力的攻陷下,我逐渐沦陷,我为什么会做这种梦?一行耻辱的眼泪从我的眼角滑落。
他的身体突然顿住,冰凉的唇贴上我眼角,替我吻去泪痕,说出了他出现以来的第一句话。
他说:“别哭!”
……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除了浑身酸痛意外,我感觉不到任何异常,好像真的就是一场梦。
如果床头床头柜上不多了那朵妖冶的红色彼岸花就更好了。
这个梦我是根本不敢跟爸爸说的。
他的精神越来越不好了,特别最近他的行为变得越发古怪,烧香拜佛的频率直线上升,晚上睡觉的时候他不让我关房门,然后自己睡着客厅的沙发上,提醒我遇到什么不对劲记得大喊。
我本以为爸爸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可是几次旁敲侧击发现他根本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单纯想要保护我,我哪敢刺激他!
“苏苏,爸爸回来了,我带了你最爱吃的的陈记炒栗子,快出来吃!”
正胡思乱想着,就听到爸爸回来的声音,吓得我慌乱地忙将床头柜上的彼岸花给扔进了垃圾桶,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走出了房间。
我叫叶苏,生于a市,长于a市。
说到我叶苏的名字,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在a市,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只要我走在马路上,不管男女老幼,看到我都会打声招呼。
如果有猜我是黑社会老大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我这个月十六号才刚满十八,怎么可能是帮派老大?
其实是跟我的病有关。
我可是a市有名的‘医学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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