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澜宗的弟子们,摸不着头脑,可高台上的赖长老没发话,他们只好先安抚同桌饭友,静观其变。
钱衍想说话,有见金丹修为的护卫们,依然站在原地没有动,满腹的吐糟抱怨也咽进肚子里。
此时,高台那的故事还在继续。
二公子扑在城主身上,失声痛哭:“爹啊,大哥走了,你也走了,就剩下我,无父无哥的孤苦伶仃,以后我该如何是好,偌大的炀煦城又该如何是好。
不如,我也随你们而去吧。”
说完,拔了身边护卫的刀,就往脖子上比划!
护卫的刀是锋利的,二公子举着那把刀,离脖子还有1厘米距离,都能将脖子划出一道血口子。
仆从或亲信跪下来。
贴心的亲信夺了二公子手里的刀,哭喊道:“二公子,城主先去了,您若再想不开,炀煦城的百姓们该怎么活!
城主对今日寿宴念念不忘,不如给城主办完寿宴,妥善安置城里之事,到那时,您若还想随城主而去,奴才也绝不拦您。
奴才求您个恩典,允许奴才陪您上路,在黄泉路上继续服侍您。”
二公子听进了忠仆的话语,放弃了寻死觅活,擦干眼泪,站起来,发出了一串串指令。
寿宴场里仆从、护卫都忙碌起来。
舞乐依旧在,歌者颂鹤年。
护卫多忙碌,拔刀吓死人。
参加寿宴的贵人们,如坐针毡。
钱衍低头问:“二公子那忠仆修为看不透,你猜境界为几何?”
辰田玖张嘴,仅有口型没有发出声音:“金丹。”
钱衍也张嘴,不发出声音,问:“城主呢?”
“化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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