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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来上班时整个右脸颊肿了起来,包著一块纱布,还频频用冰块敷脸。
他是个外表相当粗犷的男人,肌肉饱满,下巴总是绕著一圈胡渣,不知为何这种人特别受圈内欢迎。
「怎麽回事?」
我问他,毛苦笑了一声。
「我被揍了,被男朋友的前男友。
」他压低声音说。
我随即了然,毛常发生这种事,他是职业级的劈腿高手,而且大多都是对方不请自来。
其实有时谁劈谁也分不清楚,毛的朋友很多,有时还会揪团办派对,几杯黄汤下肚,身下的人是谁往往变得模糊。
有时今天和这个人在一起,隔天发现在床上的是另一个,而过几天今天的这个又和昨天的那个混在一块,大柢听来听去都是这种消息。
说实在这种八卦听多了,在遇到扬洋之前,我真不相信有人可以从一而终。
这就像要我相信肛交其实不会痛一样困难。
我安慰了毛几句,我觉得他其实也挺享受这种戏码。
和一个人在一起,又偷偷摸摸和另一个人偷腥,偷偷摸摸传简讯、偷偷摸摸上宾馆,在夜店里偷偷摸摸眉目传情。
而等到哪天事情爆出来,侧室扶成正宫,毛马上又会去找另一个侧室。
也难怪毛的出勤纪录一天到晚都是病假,有时我还挺敬佩他的。
下班时我一个人搭电车,扬洋最近都在忙国考的事,他列了极为详尽的读书计画,每天几小时读什麽、几小时休息、几小时做题目,切割得清清楚楚,令我由衷佩服。
下了课就留在学校图书馆念书,通常要九点十点才见得到他的面。
我想见阿晁,但扬洋说要结婚的事还留在我心里,多少有点束缚了我。
我不禁想著,如果我真和扬洋结了婚,会变成怎麽样?那表示我得一辈子和扬洋在一起,这倒没有问题,扬洋是个好男人,就算过了五十年也应该相去不远。
那表示我只能亲吻扬洋,只能搂著扬洋说我爱你,我的肉棒,以後只能用扬洋身後那个洞。
想到这一点,我就觉得有些不寒而栗。
我大学重考过,第一年我在志愿卡上划满了一百个志愿,但就是迟迟无法决定哪个是我的第一志愿。
所以那年我落榜了,因为第一志愿空白的缘故。
事实上我没有亲自去找过阿晁,阿晁来找我是一回事。
如果我主动积极地去亲近阿晁,似乎就会破坏了我原本那种自我良好感觉,变成真正的出轨。
只是我忽然很想念他,想念他那双像是会说话的眉角,还有性感的嘴唇。
电车过了大站,人群少了一些,我忽然觉得有人在背後摸我。
我吃了一惊,本来以为是电车人挤不小心蹭到,但我挪了个位置,那双手还是黏著我臀部不放。
我没想到自己竟然也会变成电车性骚扰的对象,我不像扬洋那样,是女人一看就会尖叫「好帅好可爱——」,然後扑过去用手捏的类型。
我说穿了就是奇貌不扬,最多比一般男人白净些、身材匀称些而已,这色狼也真是没有眼光。
「想你了,所以就来了。
」阿晁在我耳後低低地笑著。
我的耳根子发红,我想阿晁不愧是阿晁,会做出这种事来。
到我和扬洋家的电车就只有一线,我想阿晁肯定是在车站等我,却没有叫住我,而是等我上了电车,再像这样偷偷摸摸接近我。
这是阿晁的坏心眼,也是他独有的浪漫。
阿晁的手还是不安分,从我的臀肉这头按到另一头,我第一次知道他的手有这麽多茧,大概是长年拿那些调酒器具的关系,我穿的西装裤太薄,被他稍微按摩几下,里头的皮肤就发烫起来,我忙制止他。
「阿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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