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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政心里不由得感慨,这件事和自己说有关系,关系不大,说没有关系,其中又有自己的一个作用在,还真是世间的事,兜兜转转谁能说得清呢?
这刘保自然是不知道贾政和贾雨村还有过一面之缘,此时听贾政提及,心里也是大感讶异,随即有些懊恼自己刚刚说话有些不经大脑,万一这老爷和那贾雨村不是只一面之缘且对贾雨村并无好感,自己说不定就把这新老爷给得罪了呢!
贾政看出了这刘保眼中一闪而过的后悔,心里面大概猜到了他所想,便把话题饶了开,故作不经意的提道:“你刚刚所说那资助贾雨村的甄家老爷,和这金陵世家甄家可有关系?”
刘保连忙回道:“并无,只是偏巧同姓罢了,若真能攀上一点半点的关系,也不至于落得如此田地了。”
贾政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你刚刚说道这甄家的小姐英莲走丢了,真是可惜了。”
刘保一听忙说道:“说也巧了,我在金陵做门子那会儿,恰好有一人租了我的门房住,身边带了一个女孩儿,那模样活脱脱就是当年的英莲,只是我如何哄她,她也只说这人是她的亲爹,既是这样,我便也没在多问,后来得蒙林大人恩典,当日也把这席话和林大人说过一番,林大人也听闻过甄先生的贤名,听了这话,便托人去金陵把这女孩子给买了来,如今在林姑娘身边做丫鬟呢,改名叫了香菱。”
贾政完全没想到竟然还会有这种事,听了这刘保的话心里面一阵感慨,没想到这件事还有这样的后续,这是他始料未及了,刚刚还在心里面犹豫要不要管这香菱的事,却是林如海解决了这个问题。
心里面暗自苦笑,自己应该给自己定一个准则,什么人该管,什么人不该管,既不能泛滥了手,又不能做到视若无睹,还真是个难事了!
贾政暂且抛开心里面的感慨,继续和这刘保把话题重新说回到了苏州任上:“你可知道前任苏州知府是怎么个始末?”
朝廷的调任发下来的时候他还浑浑噩噩的,竟忘了调查一番前任的是非,好做到心里有数,好在如今还有补救的法子。
这刘保虽然跟着贾敏到苏州不过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但是他原本心思就总往这些方面使劲,林如海临走前也交代府里的幕僚、宾客们打点好和地方官员的关系,他如何能不知道,此时他也不想过多的在金陵的过往事情上纠缠——就算心里面再怨恨贾雨村,他也知道,在新主子面前是不宜说太多对旧主子的怨恨,否则难免会让新主子产生不好的隔阂,如今这位舅老爷看上去就是个心软的主儿,这种人最是没主意又爱钻牛角尖的,自己可不要言多必失——这听了贾政说苏州的事,他心里更是乐意。
“老爷,这前任的知府大人,因为五月前的税收不到半数,被罢了官的。”
“税收?”
这贾政倒是知道的,在户部管的就是这个,每年地方任上是从二月开始收税到五月,之后一直到七月是农事的繁忙期要暂停税收免得误了农事,八月起再收到十一月底,若是地方官员没能收上来额定数目的税款,下至县令上至总督,都要受到责罚。
可是这税收收不上来,放在甘肃这种贫瘠的地方还是可以理解的,这苏州可是地处江南,富庶的很,今年又没遭灾,竟然也会税款收不上来!
想着刚刚听到的关于这些田庄的乡绅和富商们和典吏衙役勾结的内幕,贾政心里面有了计量,恐怕,和这些是脱不了干系的!
对了,还有甄家,贾政想到他们家又开口说道:“如今这金陵那甄家是什么状况你可知道?”
刘保晓得贾政所说的是那个甄家,连忙回道:“这甄家祖宅在金陵,甄家的老太君和大老爷就住在祖宅中,二老爷现任着苏州织造已经九年之久,大姑娘的东床白老爷如今是杭州织造,那江宁织造苏家虽和甄家并无姻亲,却也是世交,这江南织造,可以称得上是甄家一手遮天了。”
贾政听后一想,这么大的一个关系网盘根错节,下面又连着这江南的商家和农户,恐怕和这税收的艰难绝脱不了关系,便说道:“那你可知道这江宁、杭州两处税收如何?”
这可把刘保给问住了:“老爷,这我就不知道了,容老爷宽限几日,我这就去办这件事。”
贾政一笑:“能说的上之前那么多的问题,已经是不错的了,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
刘保得了差事,自去办事不提,那边林寅也重新登记在册了如今府衙宅邸的小厮、丫鬟、婆子和他们各自的指责,一套家规定了下来,那群仆役本想着新上任的老爷是京官调任的,有可欺的空子,谁也没想到会空降下来这么一个本土的管家,竟然是个滴水不漏的主儿,便也都把那些心思收敛了不少,还有些胆大的以身试法,林寅也是个不留情的,该打得打,该罚的罚,一个个的都老实了下来。
后宅这边的事贾政放手给了林寅去做,待回了府衙办公之所,贾政把同知、通判、经历、知事、司狱、儒学教授和训导这些人叫了进来,把今年的文书命经历和知事三日内整理出来,分门别类各安其类交由各属的同知、通判现行过目,而后回报上来,又命司狱把至今的疑案和有异议的案件都整理出来,重新审过,最后问了官学的事宜。
经历和知事得了命令都先行下去整理文书,司狱也自去翻查案件,三个人面上都有些不虞,贾政装作没看见,这经历、知事和司狱是正经的官吏,和那些个典吏衙役并不一样。
按照大清的律例,这典吏和衙役虽然是在衙门口当差,却是属于贱民,和戏子娼妓乞丐可是划入了一批中去,虽说是比这些人体面些,可也是子子孙孙世代不得科举入仕务农经商的,断了这个由头,他们自然是全心全意敛财了。
贾政心里面虽然能够体会他们的苦衷,但这些人却当真可恨,律例更有一条,贱民不得与良民通婚,可这些典吏和衙役仗势欺人,动辄就强抢佃户或贫苦人家的女儿做妾,也没见律法拿他们如何!
更何况律法还有规定,他们若是有人保举,捐银子也是可以靠钱摆脱贱籍,虽是自他起到孙子辈依然不得出仕,但三代之后就可以科考了,然而他们却都贪恋这职位带来的权势和钱财,甘愿入贱民籍,这就让人不耻了。
贾政现在要做的,是笼络这些经历、知事、司狱一类的正统官吏,再对付这群典吏和衙役,他可不想孤军奋战,更不能把这些可能成为同盟的人推到敌对那方去,不过,他也不能像从前那样处处孱弱给他们一种他软弱可欺的表象,贾敏治家的法子他不也看到了吗,正所谓严厉中带着甜头,谁能经得住这种诱惑?
何况贾政就不相信,他们真的甘愿和那些典吏为伍。
儒学这边,这官学的事是由朝廷派下来的学政管辖,江苏省的学政正是三年到任,已经回京了,新的学政还没有点下来,因此官学的事暂时无法动作,这儒学的教授和训导只是负责教书,是不干预政事的,因此倒是最为轻松的了,贾政叮嘱了他们几句,便让他们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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