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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非写不可?”
杜安容盘腿会在了床塌上,
“是,”
阎烙点头,“你非写不可。”
“好,”
杜安容就像是要赴沙战的战士一样,她直接光着脚就跳下了床,然后拿起了笔蘸满了墨汁,架势摆的很不错,她一只手背到了身后,一只手拿着毛笔,然后洋洋洒洒的的写了好大一张的字。
再是将笔一扔,“好了,完工,睡觉。”
说完,她就再次躺到了床塌之上,死也不起来了,阎烙轻轻摇了摇头,走了过来,将她的双手给擦了干净,杜安容满足的蹭了一下被子,很快就睡着了,均匀的呼吸声起起落落,十分的平缓。
当阎烙拿起杜安容刚才的大作之时,他已经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了。
明天方夫子怕是要火冒三丈的。
“这是……她写的?”
方夫子颤抖着双手拿起了杜安容写的大字。
“正是,”
阎烙无法否认,正是她所写。
至于为何他在这里,杜安容不在,答应是,脚底抹油,溜了。
方夫子将这张鬼画符放在了桌子上,真是鬼画符来着,因为,什么也看不明白,就连一个字也是,方夫子找了半天,也是找不出一个像样的字,这到底写的是什么东西,怕是只有杜安容自己知道了。
“阎烙,你没有好好教她吧?”
方夫子再一次的感觉自己的头已经开始再疼,他收了这么多的学生,就数杜安容最难教,最不听话,小聪明最多,也是最精的一个,
“先生,由她吧,”
阎烙将自己的双手负至了身后,“她就是这样的性子,受不得任何的约束,至于字,写不写都是无所谓了。”
“如若她要看书呢?”
方夫子没好气的问道,“一字不识,如何看书?”
“阎烙自会读于她听。”
方夫子沉默了有半刻钟的时间,“都是你把她给惯坏了,去吧,去吧,”
他摆了一下手,以前是感觉他难教,所以放弃了,只是,后来他又是不甘心,总想着,是不是可以教到正途上,杜安容十分的聪明,却又是很固执,她不想学的,不管如何也不想学,想学的,不用人教,她也非得学会了为止。
至于现在,方夫子是彻底的放弃了。
如若这学生教不会,阎烙也是一个原因。
别人都说慈母多败儿,这夫不好,也是败了杜安容那一手字。
阎烙打开了门,杜安容就冲了过来,还好被阎烙抱住了,不则要是摔了,那可是脸先着地的。
“阎烙,方叔有没有骂我啊?”
她就知道自己那张字交出去,一定会免不了骂的,所以,她就先跑了,可是她躲开了,阎烙会不会被骂啊,她咬着自己手指,感觉挺不对起他的。
“没事,”
阎烙整整她的发丝,这么乱的,又是在塌上滚了吧,也不知道她这是哪里来的怪性子,喜欢滚来滚去的,他以后不管你了,而你也是失去了写的一手好字的机会,不后悔吗
杜安容果断的摇头,不悔不悔,我又不是要当大文豪的,写大字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我可没有时间去做那些事。
“对了,”
你看,她拉着阎烙,就给他看一样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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