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是个废物,除了脚底下的狗屎,我什么也不是,也什么也没有。”
杨阳一个劲儿地说,一个劲儿地喝。
四人里唯一擅长喝酒的仓央废材曲线救国,陪着对方喝,争取多喝点儿,把带来的酒都喝空,这样杨阳就只能少喝点儿了。
“你们说,我怎可能独贪这些钱呢?该还给大家的,就得还。
反正我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从清清走的那一刻,再多的钱都没没意义了。”
杨阳手里已经空杯,他从废材那儿抢过一瓶,痛饮见底。
少年们都沉默不说话。
田野动筷,打破沉寂:“来来来,吃菜吃菜,油都煮开了,师哥吃菜。”
这是第一次他没有先顾及自家饭票,而是招呼其他人。
杨阳看看四周地上,不到20分钟就堆满了空瓶子空罐子,他拍了拍大腿,问众人:“没酒了,你们还喝不?”
室友们的目光注视向漠北。
漠北:“我还可以喝点儿,但田野就算了,他喝饮料。”
田野心里舒服。
可怜的海子,他也不能喝,但在这个屋子里,没人替他说话。
废材见杨阳这架势,怕是救国无望,只能加入到酒鬼摆烂的行业,举手喊到:“好好好,今天我负责陪师哥不醉不归。”
杨阳一拍大腿:“好嘞,我下楼去旁边超市再挑点儿酒,你们等着。”
说罢,出了门。
杨阳前脚刚离开,废材就傻里傻气问室友们:“我们千躲万躲,是不是还是踩到地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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