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吉侧过头,把大半张脸都埋在了手臂里,闷闷地说了一句,“忽然觉得自己非常没用。”
“哦?为什么?”
“如果不是因为父亲的关系,我在彭格列不会工作得这么顺利。”
因为叹气所以背部大大地起伏了一次,“身份比人的自身重要,想这么感慨而已。”
六道骸自然知道纲吉所说的身份是什么,赫赫有名的珠宝公司的股东继承者。
不过虽然他一直没把这个当成多么了不起的事,乍然听到纲吉因这个而苦恼,他大概也能明白所谓的感慨因何而来了。
咂了咂舌,六道骸说话的声调有些微妙地飞扬起来,里面带了点好笑的意思,“你这是听了谁说了什么了?”
“唔……各种各样吧……”
想象得到自己被说成了什么样,纲吉烦躁地揉了揉头发,乱窜的视线忽然和蹲下身的六道骸撞了个正着。
“听我说。”
六道骸撑着腮,歪过头,笑得眯起来的眼睛微微上挑,而到眼尾再细细拢成一个弧形,“管他们去死。”
说出来的话却意外的粗鲁。
纲吉被哽住了,不知如何反应地瞪着六道骸,对方只是轻轻挑眉,“还是说对于迁怒和嫉妒,你有什么办法?那么,辞职?”
嫉妒的话,还可以理解,可是……
“迁怒?”
纲吉疑惑地跟着念了一遍。
“我迟到了是因为交通堵塞的错,我学习不好是因为老师的错,我不受欢迎是因为周围的人不懂得欣赏,总之~~都不是我的错。
你的情况也应该是‘我升不了职是因为那家伙使用了卑鄙的手段’吧?”
六道骸夸张地耸耸肩,双手环着膝盖,脸上不多不少泄露了些嘲讽,“不想承认自己的无能,就会把失败推卸到别人身上,这是常态。”
这一番话听得纲吉目瞪口呆,说出这样番尖锐的见解来的六道骸让他觉得吃惊。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刚刚还在想这孩子长大了,现在就好像这个理论再次被证实了一样。
吾家有子初长成……什么的。
“啊,说来离开彭格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六道骸一副轻松至极的表情,往前把手肘搭在了沙发上,一下拉近到让纲吉闻到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是极其亲密的距离,“反正我们也不会饿死。”
说什么没什么大不了……
无论是价值还是责任都不可能像六道骸说的那么简单,偏偏这孩子听起来还真是认真的,纲吉无可奈何地笑了起来,伸手戳了戳六道骸的额,“小屁孩。”
六道骸不满地按住自己的额头,“别老把我当小孩。”
“哈?”
笑出声来,纲吉乐得反问道,“才刚过18岁你就觉得是大人了么?六道骸同学?”
只听到少年咋舌的声音,后面的咕哝由于声音太小完全听不出到底在说什么。
纲吉眯细眼睛认真捕捉时,六道骸已重新把声音提高到能够对话的程度。
“所以说,既然根本没有办法,置之不理就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虽说提高了声音,但由于靠得太近也不是很大声,反而像是窃窃私语。
纲吉发呆似地听着,隔了好一会儿才消化掉,喃喃道,“本来也没法去理会的,我……”
说话间看到离自己极近的那双眼,睫毛忽闪了一下,遮住了眼睛,印下了一片淡淡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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