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祈深与颜缦周围已无其他人,只剩下江临津和贺承两个没有眼色的电灯泡。
看着谈祈深英雄救美,江临津打趣道,“刚才不是还不在乎吗?”
一分钟前,颜缦在被人为难的时候,某人突然丢下了他们几个,脚下生风般的朝这边赶来。
好像忘了他单方面和人家冷战的事。
谈祈深眉眼微蹙,眼神不善的看着他。
随后,一道熟悉急切的女声传近。
“没事吧缦缦,我来晚了,听说张凯华那个老流氓为难你了?”
罗熙去了楼下的宴会厅,赴了另一个酒会,听助理说了颜缦的事,立刻匆忙赶来。
颜缦摇头,抬头望向谈祈深,“没事。”
罗熙松了口气,愤懑的说,“男人只有阉了才能老实。”
此话一出,江临津的目光不着痕迹的扫向贺承,装模作样的拍了拍他的肩。
像是在说——兄弟,你保重!
贺承嫌恶的拍开他的手,随后将罗熙揽到自己怀里,低声道,“老婆,别一棒子打死所有男人。”
不知是不是颜缦错觉,她觉得罗熙后脊微僵,仿佛不适应如此亲昵的距离,但下一秒又恢复如常,听见罗熙愤恨的说,“张凯华欺负缦缦,别放过他。”
贺承柔声安抚她,“祈深已经让人去了,放心。”
谈祈深做事风格一向令人闻风丧胆,那几个人如果不喝个胃穿孔,根本不会让他们从房间里出来。
“那就好。”
罗熙气消了些。
她又安慰了颜缦几句,见谈祈深在这里,有眼色的和贺承一起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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