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觅听见了,急忙道“父亲说的是哪个啊”
“那个圆脸圆眼,云水纹高高扎着头发,鬓边挂着金络饰的。”
贺觅满脸疑惑“有这么个人吗”
贺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贺觅又“诶哥你笑什么”
贺玉“那你跟父亲说,你瞧上的是哪个。”
贺大人“嗯真有上的”
说完,想起她是怎么见的男子,还不忘拍了贺觅的脑袋,骂她,“我教你稳重守礼,你给吃狗肚子里了”
“我那是无意见的,后来他抬袖挡了个严实,什么都没到。”
贺玉的父亲这才反应过来“你说的,是容君的胞弟宋家的嫡子去年春花宴就出来见人了,应不会这般防着,还没出府,要遵礼回避的都是些偏房庶出”
贺觅半句没听,捂着头说“眼睛大大的,穿的也素雅,很安静的那个”
贺玉父亲愣了愣,见女儿笑得高兴,他目光也柔软了许多,说道“也罢,咱家不是乡绅蛮主,我们读过的,自然不重嫡庶之风,寻之喜欢,那就让你娘挑个好日子,给宋侍郎送帖,询问一二。”
第二日,贺觅起了个早,挥笔写了首诗,拿给贺玉。
贺玉多年未归家,乍在家中过夜,早起还有些头疼,热帕子捂着额头,拿过来了,说道“好诗。”
“我跟母亲说了,她哪日去递帖,就把我这诗一并带上,交给他。”
贺玉问她“觅儿,宋侍郎家虽也让儿子读识字,但应比不上你。
我见你昨日说不喜之前王大人家的儿子,是说他读不多,所以”
“肯定读过的,而且是喜读的人,我瞧得出来。
就是他没过,那也不怕。”
贺觅一笑,双眼弯如月牙,温柔道,“咱家别的不说,是不缺的,他没,我就教他。”
“这就好。”
贺玉长舒了口气。
三日省亲结束,宫中派人来接,浩浩荡荡的仪仗,把容君与贺玉接回了宫。
五月中旬,贺觅递上了生辰贴并一首诗,三日之后,宋府回帖,宋清的画像和生辰帖都送了来,里面还有一首宋清回的和诗。
贺觅把宋清的画像挂在房,自己捧着那首回她的和诗了几遍,笑着叠起来,说道“嗯,不需要教他了,以后能一起品诗,美哉。”
容君到汀芳斋小坐,说起了婚期。
“定在了九月。”
贺玉开心道,“恰巧我妹妹九月结束学业,入朝历事。”
“选了哪个司历事”
“没问。”
贺玉说,“这就不是咱们操心的了,是她自己的事。”
容君通透,懂他的意思,也道“这样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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