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似有一道黑影闪过,我有刹那的恍惚,陡然凝成了锐利,那是杀气。
雪亮冷光划破虚空,如月辉泻地,漫溢四周,乍亮便倏然消隐,杀气令枝上的白雪簌簌作声,摇曳不定。
我亦不慌乱,身子一动不动,来人手中利剑直朝我腹部袭来,眼看着便要血溅三尺。
清远从我身旁跃出,搂着我的肩往后轻轻一带,堪堪避过了刺客的冷锋。
他手中的长剑光芒眩目,轻轻刺中,只此一招,杀局已破。
局势逆转,刺客自知先机已去,此次任务失败,他立刻纵身一跃,没入无边夜色中,失去了踪影。
我长吁一声,侧头看去,清远手握长剑,仍是一副自然、闲散的模样,似乎他手中握着的不是杀人剑,而是几卷佛典。
“贫僧来迟,累媚娘受惊了。”
清远缓缓收剑,十分恭敬地将我扶到一旁的青石上坐下,他亦不忘体贴地用自己的衣袍充当坐垫铺在石上。
我平顺了气息,抬头望向清远,他迎风而立,衣袍袂袂,眉目沉静,唇角含笑,似已陷入永恒的寂静中。
我目光清冷,并无欣赏的心境,只淡淡问道:“你为何在此?”
“自那日惊鸿一瞥,贫僧便常在此等候。”
清远微微一笑,和煦如春风,无懈可击,“不想今夜媚娘果然来此,确是心有灵犀。”
“呵……”
我知他话中有话,一时却也理不清头绪,只得作罢。
清远温婉浅笑:“媚娘今夜来此,是为了道别?”
“是为道别,只是对象不是你。”
我心中暗惊,面上却微微一笑,目光若有深意,“看大师面相,非池中之物,莫非真要一生都屈于白马寺中?”
“媚娘深知我心,确是知己。”
清远笑得有些无奈,调侃中带着凝重,“我在此潜心修行,空有一腔抱负却无的放矢。
眼见着年华如水流走,确是心急……”
我知道他心中所想,却犹自调侃着:“呵,我以为大师在寺中被主持惯着,谈吐风流,阅尽世间美色,又生得面若冠玉,从不知世上还有哀愁二字呢。”
“媚娘你又何尝不是呢?当年是谁将你送到了感业寺呢?”
清远呵呵笑着,一双明眸横着望向我,“此人是想令你学会哀愁呢?还是她早已知晓你虽模样文弱秀丽,实则坚韧刚强、雄心勃勃?”
我一愣,他是知已。
也只有他才会那样惊叹地赞美我随意而露的风情,且每一次的评述都切中我真正的要害。
我同时亦明白了母亲当年的难处,她是希望我快乐的。
哪有做母亲的盼望女儿哀愁,怕只怕有一日哀愁冷不防来了,她还傻傻地敞开胸怀当做幸福去拥抱。
一个女人,若没有理想抱负,反倒是件幸事。
有了它只能使你的路途更加凶险,前程愈发难测。
母亲一定也曾想过,让我此生只做个完完全全、普普通通的女人,一个与她截然不同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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