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管里的药水慢慢空了。
林桥视线中是白的发光的天花板,意识愈来愈模糊,直到完全失去意识。
打麻醉的医生站在一旁,观察林桥的身体状况,确定全麻的效果和林桥的状态,然后扯下口罩。
如果林桥还醒着,就能看出这个打麻醉的医生,就是他在地下室见过的那个医生。
他是祁宴的下属。
门再一次打开,这次进来的人,是林桥印象中应该还在熟睡的人——祁宴。
“祁先生,人已经失去意识了。”
祁宴摆摆手,其余四人识趣的退下来。
看着床上无知无觉,彷佛死去一般宁静的人。
祁宴脑海里闪过一丝杀意,就让林桥永远沉睡下去。
只要他用铁链拴住他的双手双脚,将他囚禁起来任他予取予求,就算林桥一辈子都醒不过来又怎么样。
跟死人一样安静不闹腾。
跟死人一样不会离开他。
不好吗?
站在床边,祁宴伸出手抚摸着林桥的脸、鼻子、下巴,最后是脆弱的脖子。
植物人呵护起来,也很麻烦。
容易肌肉萎缩,不好看。
还是做成标本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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