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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青蕙这样说,辛霓不自觉往远处那座看不清面目的建筑望去,那是这里唯一可见的建筑物,只能去那里碰碰运气了。
她鬼使神差地往那边走去,每走一步,都有种不确定感让她想停下来,但背后仿佛有股力量推着她往前迈步。
她走了很久才走到那建筑前。
那是一座似乎经历过爆炸之类重大事故的废工厂,厂房破烂不堪,墙体发黑,楼顶、阳台上到处生着杂草。
废厂的门早已被人拆走,只有一个黑洞洞的入口,静得阴森。
辛霓毛骨悚然地准备离开,突然,她听到一扇窗后传来一阵响动,她甚至来不及对那声音做出反应,就见一张丑陋得近乎荒诞的脸从黑暗的窗后凸显出来!
那张脸朝她咧嘴一笑,露出凌乱不堪、又黑又黄的烟渍牙。
辛霓的心猛然“咚”
地一跳,脸唰地白了。
她未曾在人类脸上见过这种笑容,那更像是一只饿狗在看到食物时充满欲望的类微笑神情。
亲身经历过青蕙的不幸,她不需要半秒迟疑,就能判断出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
辛霓本能地往后退,但犹如在梦魇里一般,她的腿像陷在泥潭里一样不听使唤。
那个人浑浊的眼睛里冒出一阵亮光,他朝她伸手:“你来了?”
他的声音呕哑难听,和他的笑容一样,充满最龌龊肮脏的情欲。
辛霓迸发出一声尖叫,转过身发足狂奔,然而不过十几秒,那人就从背后扑倒她,她绝望地大喊。
那人一边疯狂地撕她的外衣,一边死死地捂住她的嘴。
剧烈的反抗中,辛霓被他粗暴地拖进了那座散发着霉烂臭味的工厂。
他两手一用力,将辛霓的真丝上衣撕裂。
长满老茧的大手贪婪地撕扯她的内衣,满是酒臭的嘴迫不及待地凑在她胸口、脖子上胡乱啃咬。
辛霓尖叫着,疯一般暴打那个欺身压来的男人。
那男人迫不得已停止撕她仔裤的动作,表情狰狞地骑在她身上,恶狠狠地抽她耳光,他一边打她,一边低吼:“老实点,你收了老子的钱,就要让老子办事!”
辛霓在绝望中意识到了什么,一边歇斯底里地大哭,一边哀求:“我没收过你钱,你认错人了!
你这是犯罪,求求你别这样!”
那男人已经被欲望烧红了眼,狞笑着说:“那怪你命苦了……这么水嫩的囡囡,我就是吃枪子儿也值!”
抛弃了最后的底线,他豁出去似的下手越发狠戾。
辛霓满怀悲愤,撕心裂肺地哭闹、挣扎。
辛霓的腿一次次被分开,一次次又合拢。
剧烈的厮打中,辛霓的牙齿、鼻子都开始往外冒血,裸露的胸口红了一大片,不断往外渗出血滴。
她挣得太厉害,那男人半晌都没能解开她紧绷的仔裤,不由恶从胆边生,挥起拳头恶狠狠往辛霓头上连番砸去。
辛霓的嗓子已哭哑,泪腺也已干涸,她像一条被丢在河岸上的大鱼,做濒死前最后的反抗。
渐渐的,她乱踢乱打的幅度小了下去,鲜血从她额角汩汩流下,将她的半边脸染红。
仔裤被解开时,她已经没有一丝力气,她圆睁着眼睛,死死盯着头顶墙面和天花板交接的地方。
那处有个巨大的窟窿,她瞳孔一点点放大,她在红得耀眼的模糊视野中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影,她轻轻抬起手伸向她:“妈妈……”
她从没见过自己的妈妈,所以无从想念,然而在她作为女人在此受难的时刻,她眼前竟然出现了母亲的影像。
就在这时,她难以置信地发现一个黑影正不声不响地接近那个忙于扒她裤子的男人。
她看见那个黑影扬起手,将半截砖块重重地砸在那施暴者的头上。
那恶棍直直地从她身上翻落下来,滚倒在地上。
辛霓不敢相信现实中真会有“英雄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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