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晨随意把手里的水瓶扔在了地毯上,他开始解衬衫上的纽扣,很快就露出了漂亮的锁骨。
我移开了视线,盯着:“你解衣服干什么?”
“你今年十八岁么?”
“不是啊。”
“脱衣服当然是滚床单啊。”
“你疯了。”
我低声地说了这句话,却不敢将视线挪到他身上,我对我的自控能力毫无信心,也心知肚明我压根忘不了他。
每一次工作间歇的自我疏解,脑海中只有他的影子——或许是因为我只上过他。
“该解释过的都解释过了,太太不是我的,孩子也不是我的,我很久没做过了,想同你滚个床单,不好么?”
我的眼前一暗,张晨把他脱下的衬衫罩在了我的头上。
我摘下了衬衫,正好看见他蹬下了裤子,一双长腿又白又长,内—裤也是纯白的,顶端鼓起了一团。
其实我已经色--欲熏心,浴巾下面的事物早就硬了,但偏偏还有理智叫我安奈着不要动。
“我们这算什么?我不可能放弃我想做的事,如果我做到了,你也不可能会原谅我。”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我就想今晚上跟你滚个床单,等明天早上,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就当,我们今天晚上做了个春`梦。”
张晨的手越过茶几抓住了我的手,很凉,却很紧。
我的手指尖微微蜷起,我渴望着他的肉—体,却畏惧弥足深陷、不得脱身。
他一下子松开了我的手,特自然地站了起来,扶着我的肩膀坐在了我大腿上。
我没有推开他,事实上,我要花费极大的勇气才能控制住拥抱他的本能——我在想他,很想很想很想他。
他捏着我的肩膀,轻轻地吻了我的脸颊,他说:“就一夜,这一年,我谁也没找过。”
“你找不找人,也与我无关,”
我说着这句话,却偏过头,擒住了他的嘴唇,我们开始试探地接吻,谨慎又保留,但分不清是谁的动作变得激烈,也分不清谁的眼睛先溢满无用的情感,唇齿交缠、津液融为一体,发了疯也要将对方带入疯疯癫之中。
跌跌撞撞浑浑噩噩滚在床上,肉—体交缠在对方的身上留下青紫的痕迹,最隐秘处紧密镶嵌,汗水滚落脸颊滴在他的唇边,他笑着呻吟凑过来索吻。
一夜无梦,等到再醒来时,周围已经没了张晨的踪迹——他走了,干净利落,符合所有炮—友的定义。
我从床上起来,才发现昨晚的衣服已经叠得整整齐齐,放在了我的床头,记忆里,好像这是第二次张晨这么做,而第一次,在我们第一次滚过后的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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