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扇窗的帘子拉上,影昭闭了闭眼适应漆黑的环境,一道冰冷的命令自他正前方传来:“跪下。”
“主子。”
他照办之后,拼命回想着自己这次又犯了什么错,然而越急,他就越是想不到,以至于往复循环,无法摆脱。
黑暗中,那个月华般朗润的兰玉竹不复存在,一条口轻舌薄的毒蛇吐着鲜艳的信子盯上了他。
不由得,他微微打了个颤,不寒而栗的感觉慢慢升了起来。
“过来。”
忠心
影昭把碍事的下摆一撩,膝行到兰玉竹脚边,骤然感觉小臂一疼,对方使出的力气险些把他胳膊都拉脱臼,他只能顺着力道挺起胸膛,靠得近了,兰玉竹眼中不加掩饰的疯狂看得他心惊。
他与单轩在院中的拉拉扯扯被兰玉竹一个动作不落的都看在眼里,于是后者这才察觉到,自己那继承于亲娘身上的变态的占有欲。
剎那间,他只觉怒意攻心,胸中似是塞了一座山,胀得几欲炸裂,所有气血都涌向头顶,颅内被冲刷得无比滚烫,金石崩裂之声不绝于耳。
良久,他方才从齿缝间慢慢逼出一句话:“你不是与人触碰就会暴起杀意吗?嗯?为什么没有杀他?”
“为什么让他碰你?”
他反复地问。
两人离得很近,兰玉竹把他拉到了可以看见根根分明的睫毛的距离上,让他好好看看自己是如何气血冲脑而亡的。
微不足道的痛感刺激着影昭不得不注视那双一贯含着温柔笑意的眼睛,他不明白,为何它们此刻充满了凌然暴戾?
“影昭!”
他目眦欲裂,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被亲近之人背叛的痛楚,“回答我!
你害怕我吗?”
影昭的双眼都瞪得极大,在如此暗的环境中也显得亮闪闪的,他努力地想在这双眼中找到名为害怕的情绪,那样他就可以及时止损,因为心疼而放过这次诘问。
可是影昭立马否认了:“不,属下不怕。”
他像是受到鼓励似的,再把他拉近了一些,彼此的面目再不分明,若聚精会神偏要看个仔细,则会头痛欲裂。
“他和你说了什么?”
影昭咬咬唇,显出一些羞赧来。
“他说……”
兰玉竹屏住了呼吸,情不自禁把另一只手放到了他纤细有力的腰肢上,用力一拥。
“说什么?”
“额,”
影昭悚然一惊,瞳孔变得和针尖一样大小,他努力控制着不让腰腹酥软,勉强说出,“他要属下侍寝。”
腰上的手像是烙铁似的,隔着双层夹衣都烫得他像是要从内到外都融化了。
“侍寝?”
毒蛇在耳边喘息,他只要稍微退后一些,就被不留情面地更紧密的嵌入,他听见灼热的吐息,和不针对于他的嫌恶的话语,“他也配?”
靠得越近,兰玉竹浑身的战栗就更加无法掩藏,影昭福至心灵,在他埋头自己脖颈的时候,缓声问:“主子,您害怕吗?”
“怕。”
他说,“怕你一走了之,怕你忘了我这个残废,更怕你闻听你已有他心。”
他常常调侃自己残废之身,却比任何人都要在乎自己无法自如行动,成为别人的累赘,他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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