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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柔,”
他叹了口气,“抬起头来。”
她抽抽鼻子,用衣袖擦了擦眼泪,朦胧中注视着这个好像一直温柔强大不可摧折的男人。
兰玉竹把自己擦手指的手帕递给了她,微笑着说:“你还记不记得,小的时候,你也特别爱哭,哭得凶了,就抱着我的腿不肯撒手,非要吃糖葫芦。”
经他提醒,她为数不多的欢乐回忆又苏醒了,想到小的时候,她终于破涕为笑:“记得,你还总嫌我擦鼻子在你裤腿上。”
虽然彭蒙尘有意阻止当时的二人来往,但彭雪柔从小就是叛逆的个性,越不让她做的,她做得越多,后来兰玉竹全家遭贬,她还哭了大半个月,吵着闹着要去找他。
说起来,这应该算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可他二人一方刚刚丧偶,一方又完全没有情爱之心,完全可以像兄妹一样轻松相处。
“你叫我一声兰哥哥,哥哥一定护你周全。
一辈子”
小时候的兰玉竹这样拍着胸脯向她保证。
现在的摄政王不容置喙地对她说:“但有所求,无需顾忌,无论你想怎么做,本王一定助你。”
她捏着手帕吶吶不得语,兰玉竹想让她开心些,便对她说:“可以跟我说说,你和他是如何相爱的吗?毕竟一个丞相府大小姐,和一个落魄穷书生,这样的爱情可不多见。”
提到那个人,彭雪柔显而易见开心了起来:“嗯。
他刚来鹰伏都城,在街头贩卖字画为生,谈吐间可见文采斐然,他总是傻傻地写一些酸不溜的情诗寄我,给我买父亲不让吃的糖葫芦,带我去河边捕鱼,他说等他考取了功名,就来提亲……后来,他在我怀里慢慢死去,手上紧紧抓着要送给我的糖葫芦,他还是冲我笑,对我说‘不要害怕’,他会永远守护着我。”
说到后面,她几乎泣不成声,思念侵蚀了她的心肝脾肺,闭眼全是情郎明媚的笑颜。
“冉郎!”
他没等到科考,没中状元,还在异乡丢了性命,埋骨城外,无名无姓。
兰玉竹想安慰她,却又深知语言之无力,他终于明白她为何会义无反顾地寻死了,原来世间之情爱,竟让人盲目至此,他不得已开始想象,假如他有了像彭雪柔一样深爱的人,是否也会不顾一切,献出生命。
他还是无法想象,他是绝对理智的人,这种不确定又风险极大的尝试,还是不要做了。
彭雪柔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也就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回到了秀阁,手边只有皱巴巴的一张纸,被泪水打湿几乎看不清字迹:三日。
只有这两个字,再无其他,是兰玉竹留下的?她痴痴地望着窗外,小楼又吹过了一阵东南风,吹得屋内铃铛声声响。
兰玉竹被彭蒙尘亲自送出了府,几度询问两人婚事,前者但笑不语,最后忽然像想起了什么,对他说:“替本王像老夫人问好。”
辛勤的马车夫吃饱喝足,又赶起了马,一路上哼着不成曲调的歌谣,半途,倏然听闻主人家来了一句:“孟山,你知道爱是什么感觉吗?”
孟山猛地呛了一下,他家不食人间烟火的王爷居然问的出这种问题?看来他要好好回答了。
“依小的看,这爱嘛,就是时时在心,想她念她,想一辈子和她待在一起,虽然有时不会说出口,但别人一眼就看得出来,我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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