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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交配嘛。”
“哦。
为了舒服啊。”
张缘谛脸上又红了一层:“男人和男人那什么,会舒服吗?”
火狐的尾巴不老实地从衣服下摆处伸了出来,甩来甩去,它眯起眼做了个十分惬意的表情,点头道:“舒服啊,舒服极了……”
火狐狸绘声绘色地给张缘谛描述了其中乐趣,又介绍了许多他闻所未闻的姿势与技巧。
听得张缘谛面红耳赤又心荡神迷。
下午时分,火狐自认为已经交上了张缘谛这个朋友,还想借他的光认识一下另一位拿剑的高人。
可张缘谛心怀鬼胎,看时间差不多,享桦该回来了,便敷衍着把火狐请出门外,叫他改日再来串门。
火狐莫名其妙地走了。
张缘谛回到山洞中捧着脸发呆,心里还在“砰砰”
直跳。
他以前从不知道这床笫之事还有这等奥妙,叫火狐狸说得宛如人间极乐。
他一旦有事就忍不住总去想,因此整个下午都过得兴奋无比。
享桦回来后见他正在床上打滚,奇怪地问:“你怎么了?身上生跳蚤了?”
张缘谛见他回来了,欢喜地跳下床来,拉住他的袖子摇荡道:“你怎么才回来,师父找到了吗?”
享桦看他这副撒娇模样,以为他很想自己,温言道:“师父大概在很远的地方,还要等几天才能回来。”
“哦。
你看到我做的门了吗?”
享桦回头看了一眼:“不错,是你自己做的?”
张缘谛眼神闪躲一瞬,心虚道:“是啊。”
享桦一捏他的下巴:“那还真是不错,值得夸奖。”
晚间两人生火做饭,张缘谛边煮野菜边回忆当初在山洞照顾享桦的情景。
享桦坐在他面前静静的听,见张缘谛时而感慨时而抱怨又时而嗔怒,心里暖融融一片。
吃过晚饭,两人去了温泉山洞。
山洞还是老样子,张缘谛略显激动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跳下水,一双眼不住地打量享桦。
享桦被他看得有些发毛,直觉他今晚不太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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