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涵一愣,心跳应激性地加快,而后渐渐回落。
他不动声色地扫视伍思久,见他脸上满是情欲过后的餍足和困倦。
伍思久的某些五官和轮廓的确和叶开很像,在喝醉了的情况下是有可能搞混的。
如果昨晚上他以为来接自己的是叶开,那让他送自己回家再正常不过了。
他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想到这一层,脸色有所和缓,对伍思久道:“算了,去洗个澡吧。”
浴室传来花洒的声音。
伍思久洗得很慢,给自己做了彻底的清理。
赤足踏上宽厚的地巾,面对着巨大镜子里的自己,他客观而严谨地审视自己的眉眼、鼻尖、嘴唇,微微侧过脸,看下颌骨的曲线,而后抬臂,指尖很缓慢地抚过自己瘦削的脸颊。
他脸色苍白,目光空洞,给人一种马上便要被打碎的脆弱感。
灰色大理石纹台面上,是陈又涵日常起居的一切。
伍思久仔仔细细地一样一样扫过,精油香氛、洗面奶、喷雾、须后水……藤编收纳框里叠放着白色擦手巾,灯光明亮清晰,陈又涵的家,就像是最奢华的酒店般有序、一丝不苟。
就是这些构成了陈又涵让他着迷的一切吗?
他从托盘里挑选了一支乳木果淡玫瑰精华的护手霜,慢条斯理地从手背、掌心护理到指尖,而后推开玻璃门。
陈又涵还站在窗边,背对着他。
已经穿上松垂的烟灰色运动长裤,上半身是纯黑体恤,有点宽松的款式,从背后看,他身高腿长,肩背宽阔,没有定型的黑柔软地垂下,很有男人味。
窗外,一夜的雨过后,西江水涨船高,白色的观光邮轮在江面游弋。
对面便是宁市的cbd,gc集团的楼标醒目光鲜。
陈又涵听到动静,转过身,看到伍思久已经穿戴整齐,他随口问:“我昨晚上没什么不对劲的吧。”
伍思久懵懂地怔愣:“什么?啊,”
他想到了什么,瞬时红了脸,手都不知道怎么摆了,“有的,说了好多话,可是我、我现在说不出口。”
陈又涵什么都想不起来,只剩下一些支离破碎的糜乱片段。
他反复地梦,心里有一种几乎要溢出来的甜蜜,可醒来现是伍思久,气泡破碎,美丽的幻觉消失了,留下乏善可陈的灰败。
伍思久走到他身边,面对着宽阔壮美的江景拥抱住他,脸贴住陈又涵的胸膛:“刚洗澡的时候好痛。
昨天进了玄关你就开始吻我,在沙上做了一次,地毯上做了一次,床上又做了一次。
又涵哥哥,”
他扬起精致的下巴,懵懂而羞涩地嘟囔:“我今天都没办法好好上课了。”
听他如此撒娇,陈又涵无动于衷,意味坚定地推开他:“我帮你叫了车,下楼吧。”
“我还有机会来吗?”
伍思久眷恋而着迷地在玄关要与他拥吻,再次遭到拒绝,只得圈着他脖颈像小动物般地贴住:“又涵哥哥,我特别想你的时候,可以来这里等你吗?”
陈又涵打开门送客,面无表情语气冰冷:“不可以。”
时针停留在十,分针刚过两格,今天是周六,这个时候给叶开打电话,应该不过分。
陈又涵拎着喷壶走进阳光房给花草浇水,边拨出了叶开的电话。
嘟声三响,被接起。
背景音嘈杂,原来这么一大早就在外面。
陈又涵按了两下喷壶,看水珠缀上天堂鸟墨绿色的叶纹,漫不经心问:“在哪儿?”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投胎而来,成为被拐卖到山里的孩子,把养父母一家都克死之后,雪衣在村民们幸灾乐祸的表情下,用全部身家换了一间瓦房,两三鸡鸭以及几亩薄田。作为异世界的魔祖,两次量劫过后,雪衣彻底厌倦了打打杀杀。她觉...
前世,宋粲然被老公闺蜜活活剜心,才明白自己是蠢死的。重生一世,她要提升智商,好好学习。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古人诚不我欺也。她手捧小金人,脚踹小白花,风生水起,渣渣什么的滚粗,别妨碍本学霸...
日更三千,不定时有加更,每天六点更新宋引玉看中了一本古早虐文里的男配,谢临安。此人作为无脑狗血文中完美男配,是书中得满京城贵女都肖想的夫婿,众心捧月之下却是难得清醒。情爱不是他的全部,黎民百姓...
方诚被砍下脑袋。方诚被刺穿了心脏。方诚被塞了满嘴大蒜。方诚被拉到阳光下暴晒。方诚被愤怒的仇敌碎尸万段。方诚复活了,对仇敌们摊开双手其实我不是吸血鬼众人怒吼我信你个鬼!...
本文古早风言情,晚9点更新预收欢脱轻松文撩了状元后我逃了,文案见底部计英是个通房丫鬟,樱唇香腮,腰肢柔软,专门用来勾引宋家家主宋远洲。她原本卖身给宋远洲的未婚妻白氏家为奴。白家攀了权贵...
情若自控,要心何用重生而来的百里奈禾,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永远的守在南宫梦拾的身边,不论祸福旦夕皆不能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