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可能是被何释骗了。
二:我拐带了何释这个单纯小白花。
这个小杨,我真是不知道该气该笑,作为一个助理,细心当然是必备品质,何释言行举止方面的怪异他应该有所感知。
这么些天以来,他也总明里暗里地提醒我留点心眼儿,还劝过分。
但你不要搞到梁女士这里来啊!
好尴尬,以梁女士对我的了解,他肯定以为我出去诱骗单纯小男孩了!
“小杨给你当助理有五年了吧?他肯定不会害你,但妈妈也相信小何是个好孩子,你…我也姑且相信吧,但还是得靠你自己擦亮眼睛,也擦亮良心,知道吗?”
“知道知道。”
我额头冒汗,表面应下,让梁女士安心。
但实际上没太在意,何释的底细我再清楚不过,一个在这边无依无靠的人,能有什么精力动坏心思呢?
再说了,他们这些判断都是基于我和何释的“情侣关系”
而做出的,基础都是错的,结论能有什么参考价值。
我起身欲走,侧身口袋震动一声,是小杨的微信消息。
【壮杨:孟哥,最近有空吗?我有话跟你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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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何释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何:嗯…怎么不能呢?
第33章哄睡
第二天,何释的状态与平时无异,老孟问他为什么贴膏药,我说他落枕了。
老孟听完立刻跑去自己的书房小药库,拿了一摞草药味极重的膏药贴,一边解释它们与落枕的适配性,一边要上手给何释换膏药。
这可使不得,何释后颈那么大一个腺体,是别人说看就能看的?我一把拦住,说让他自己换,老孟不明所以,问我是不是质疑他的医术。
老孟生平最恨别人质疑他和中医,我没辙,头脑一热开始跑火车。
“那个…不是经常有老公公勾搭儿媳妇的事么,你俩男男授受不亲!”
梁女士听了在一边哈哈乐,老孟吹胡子瞪眼,就差对我飞起一脚,我赶紧顺了他老人家的意,跑去卧室给何释换新膏药。
这膏药,不管垫多少层纱布,摘掉后,后颈腺体的味道都得重得像在草药汤里泡了半辈子。
本以为何释会嫌弃,结果非但没有,甚至还有点高兴。
趁着公主美颜大悦,我凑到他旁边,坐在床头,“我知道信期我应该陪着你,但是…小杨找我有点事,下午你多睡会儿,我出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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