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若不嫌弃,我可带你们去见主人。”
事态发展至此着实出乎意料,但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只要对方并非薪兵便好。
皇帝点点头,大皇子道:“多谢姑娘,劳烦姑娘带路。”
阿翠花了些力气将两人搬上犬车,自己骑上领头高犬,往坡上跑去。
我跟在狗群中,众犬害怕,都离我很远。
约摸翻过一个山头,忽然望见一片蓝莹莹的花田。
阿翠伸手指了田边一间木屋道:“我和主人就住在那里。”
犬车停在木屋前,阿翠正弯腰把小车从白狗身上解开,屋里走出个白发老妪,“阿翠你又在捣什么蛋?老远就听见好大动静。”
阿翠欢笑道:“主人,我带了两个客人回来!”
大皇子和皇帝对视一眼,向老妪颔首道:“我们二人受了伤,盼老夫人相救。”
老妪目光一转,落在皇帝脸上,冷笑道:“你小子真是命大。
冤有头债有主,这雪山花毒既是由我所制,今日救你一救也是应该。”
二人大惊之后便是大喜,当真应了那句老话,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我对着身后花田定睛一看,皇帝曾派人去素国雪山寻找制毒者,结果只带回毒花,难怪这些蓝花看得眼熟。
皇帝强撑力气道:“传言前辈住在素国,原来竟隐居于薪国的雪山中。”
老妪皱眉道:“外面那些国家我老太婆管不着,雪山便是雪山,素国和薪国的雪山本来就是一脉的。”
众人进了木屋,里面燃着火炉,十分暖和。
阿翠送上热茶,大皇子道:“前辈果真能解开他身上的毒?听闻雪山毒花所炼制的毒,每一副毒仅一颗解药。”
老妪道:“谁说我要替他解毒了?”
大皇子一愣,却听她继续道:“你说得不错,雪山花毒由多种毒花炼制,每种比例不同,制出的毒和解药也不同。
如今毒已在他体内,再无迹可寻,我也配不出解药。
只是我这里有一种药草,乃这些毒花的克星,虽不能解毒,倒可以暂时压制毒性。”
大皇子松了口气,皇帝道:“多谢前辈搭救。
他的腿受了伤,可否问前辈讨些膏药?”
老妪弯下腰仔细察看一番,“虽是外伤,却延误救治,又强行再创,便是接好骨,这条腿以后都要瘸了。”
皇帝急道:“前辈可有何妙法?”
老妪坐回位子,笑了一下,“我这有世上第一的续骨膏,可以助他恢复到最好。
只是你的毒我尚有理由来解,他的腿我为何非要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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