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因为狐白齐的劝说没有阻止,却也留在原地等待结果,一个明知故做的结果。
只有南皮实在看不下去,也蹲了下来帮着对方一块挖。
都是兄弟,一块玩到大的好伙伴,狩猎的好搭档,看到对方拖着虚弱的身体还不顾一切,他又于心何忍?
“南皮,你怎么不劝说?反而还帮起忙来了。”
人家白毅的阿父可是族长,受罚时也能从轻发落,他在这添乱,要是被族长狠狠的惩罚,谁也替不了。
南皮才不管这么多,受罚就受罚吧!
也不是第一次!
其他兽人还想调侃几句,却只见他俩已经刨开封好的洞口,将里面架子上的人拖了出来。
本以为自己会看到一个了无生气的小雌性。
没想到小雌性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和狐白毅正四目相对。
现场的气氛陡然寂静,落针可闻。
尸尸粲然笑了笑,阳光真好,果然作尸久了更加渴望光明。
小雌性不但没有死,还冲他们笑得那么甜,衬托着他们更像无情的刽子手,肆意剥夺无辜的生命。
不由得惭愧低下了头。
而狐白毅截然相反,他喜极而泣,高兴道:“小雌性,你没事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会没事,你这么厉害,怎么可能轻易死掉。”
他说着,一把将对方抱了个满怀。
失而复得的心情,难以言语!
见到她不开心?
又哭什么?
尸尸眨巴眨巴朦胧眸子,不理解!
又笑又哭是要闹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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