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宁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的,曾经一起生活过两年的那对母子的长相,从心底尘封已久的地方重新浮现,和面前的脸慢慢重合在一起。
“这名字也是你乱编的吧?”
警察问。
“不,这是真名,我可以找人作证。”
虽然是对着警察说话,那少年却直直盯着吕宁,嘴角扬起一个恶劣的弧度,语调却是轻松而愉快的,“对吧,哥哥?”
四、
发现那个孩子被虐待是件很偶然的事情。
那时候吕宁父亲的病已经发展到末期,每天昏昏沉沉几乎没有清醒的时候,吕宁几乎每天都守在医院,一边做高三的习题一边照顾父亲。
那天只是回家取换洗的衣服,却看见那女人在用皮带抽自己的孩子,纯粹发泄式的暴力打法,一边打一边念念有词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那个小孩不反抗也不躲,只是缩成一团,一边发出细小的呜咽一边用可怜而微弱的声音不停的喊妈妈我错了。
吕宁一直认为虐待儿童这种事情离自己很远,只能在报纸电视上看到,亲眼看到的时候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在干什么!”
吕宁冲进去夺过那女人的皮带,拦在那孩子面前。
没有想到吕宁突然回来,那女人不知所措的解释道:“不是我,是他,他……他打碎了碗……他、他和同学打架……”
吕宁没有理她,拉起孩子走回自己房间,反锁上门,然后蹲下来检查那孩子的伤势。
不知道是因为气愤还是因为对那个女人疯狂举动的后怕,吕宁的手抖得很厉害,尝试了几次才成功脱下那孩子的衣服。
小小的背部布满紫红交错的鞭痕,还有大片的淤青和旧伤。
吕宁看得倒吸了一口气,又是气愤又是心惊,想用手指碰一下,却怕弄疼了他。
“一会儿我带你去医院。”
吕宁轻手轻脚的帮他穿上衣服,柔声问,“疼吗?”
那孩子用手背抹掉脸上的泪水,说:“习惯了。”
自从吕宁反锁上门,他就停止了哭泣,事实上吕宁发现他的眼泪并不多,表情甚至可以称得上淡定,和刚才那个一边哭一边求饶的孩子判若两人。
这个孩子完全颠覆了吕宁对小孩的印象,他一直认为小孩就应该是单纯的,哭是哭,笑是笑,所有感情都是发自内心毫不做作的表现出来。
作为一个年轻气盛的高中生,吕宁搞不懂这个眼神能令自己害怕的小孩为什么会毫不反抗的任人欺负,甚至上演可怜兮兮的求饶戏码。
这对母子,对于吕宁来说,简直就是另一个世界的人。
“你是男人。”
吕宁领着他出门,看着那个女人紧闭的房门,略微提高了声音,“不能随便跟人求饶知道吗?”
那孩子没有回答,脸上却呈现出一种迷茫的神色,疑惑的稚气表情带着点天真,这表情比刚才哭着求饶更让人心疼。
天已经黑得透彻,秋风吹过,泛黄的树叶在街旁路灯的照耀下打着转落下,吕宁脱下外套,披在那个小孩身上,然后领着他往公车站走。
吕宁的外套对于孩子来说有点大,遮住了半截大腿。
“冷吗?”
吕宁问。
小孩没有回答,手指抓着衣服过长袖子的袖口,走路的时候脚踩在干枯的的叶子上,发出沙沙的声音。
汽车急速的从马路上驶过,车灯扫过孩子黑亮的眼睛,他的眼中带着一点点的雾气,并没有凝结起来,而是缓慢的,一点点的消散了。
在吕宁以为这小孩已经不会回答的时候,那小孩却开口了,那声音虽然很平静,但比起回答,更像是带了委屈的倾诉:“她说都是带着我,她才只能嫁给一个快死的老男人。”
吕宁心里被戳了一下,对于自己来说,这是一句非常残忍的话,可是比起眼前的小孩,他更痛恨那个女人。
那孩子又说:“她说我是累赘,她天天打我。”
吕宁忽然明白这个小孩对母亲的厌恶是怎么来的了,憎恨和爱情一样,都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感情,不过因为是小孩,所以表现的更加直接而不加掩饰。
这对母子的世界和正常人的世界并不相同,可是这个孩子还小,并没有分辨自己所处的世界是否正常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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