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出孩子来的。
顾清遥忽然停了下来,神色也黯淡了下来。
“鸰儿,对不起。”
白鸰只是随口一说逗逗他,却没想他当真了,不解道,“你对不起我什么了?”
“我没和你商量,就带了一个孩子回来,你心里不舒服吧?”
白鸰忽然笑了,捏捏他的脸道:“又不是你和别的女人生的私生子,我为什么不舒服?”
顾清遥嘴笨,一时很难用一两句话说清楚,白鸰也懒得等他措辞,用后脚跟踢踢他的屁股道:“都这个时候了,能不能不要说这些煞风景的话?还不快点继续?”
顾清遥舔舔嘴唇,委屈地想,明明是你先说这些煞风景的话吓唬我的。
他也来不及辩解,便继续开始律动。
白鸰望着他一会红一会黑的脸,忍不住笑出来,这个傻大粗,自己说什么话他都要放在心里。
他不忍心再逗他,搂上他的脖子,在他的耳朵亲了亲,“夫君如此威武,外面的野花,哪朵能禁得住你的摧残?”
顾清遥知道他故意调戏自己,又气又笑,狠狠地顶了几下,惹得白鸰颤抖着求饶,“夫君轻点……夫君我错了……”
“让你再欺负我!”
“我哪敢啊?明明是夫君在欺负我,你可要把我这朵小花戳穿了!”
顾清遥满头大汗地冲刺起来,“戳穿了好,省的你开得太美,这烈焰山都装不下了,要是哪天出了墙可怎么办?”
白鸰一边笑一边求饶,“怎、怎么可能啊……夫君如此疼爱我……我哪里舍得……更何况……还有谁能像夫君一样,让我欲仙欲死啊……”
顾清遥钳住他的腰,一言不,狠狠抽插了一盏茶的功夫,交合的部位水润粘腻,出羞耻的撞击声,白鸰觉得自己的耻骨仿佛都要被他撞碎了,体内他的阳具又粗了一圈,硬物霸道地侵占着他的身体,每一次进入都狠狠摩擦着脆弱的内壁,将他的身体撑开、填满。
“夫君……太……太快了……我、我好痛呀……”
“不痛怎么长记性!”
白鸰搂着他的脖子,讨好地亲亲他的嘴唇,顾清遥伏在他的身上,粗暴地吻着他,大手握住他的玉茎,几个撞击便在他的体内释放了出来。
“唔……好烫……”
白鸰皱着眉,下体紧紧裹着他的分身,直到榨干他的每一次汁液,空气中弥漫着桂花的香味,暧昧而芬芳。
白鸰的前端还挺立着,他难耐地抓了抓顾清遥的背,顾清遥笑着,从他身体里抽了出来,感觉到他一阵颤抖,含住了他挺立的前端,温柔地爱抚,手指又探进他的下体,沾着自己的体液抽出来,按摩着滚烫湿软的内壁,听着他忘情而满足的喘息,直到他颤抖地喷射在自己的口中。
顾清遥将他的白液吐在他的小腹上,舌尖上还残余着一些,覆了上去,舌尖探进他的口中,与他一起分享这腥涩的味道。
白鸰红着脸张开嘴,忘情地与他嬉戏舌尖,分享彼此的味道。
顾清遥也不再吻得粗暴,而是柔情似水,轻慢婉转,在激烈的性事之后,享受这个深情温存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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