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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鹦理智反驳道:“这一心理错觉早就有定论,破除自我认知的魔障,只需要看看时间赋予了人类什么。
文明、艺术、科技、历史,这些统统证明了,他人真实存在。”
元赑道:“那你还认为自己是上帝?”
“我安排他们,不代表我认为他们是提线木偶。”
于鹦有些傲气地抬起下巴,“控制木偶有意思吗?我操纵的是人,活生生的人,真实的人!”
“不。”
元赑说,“他们是你笔下的角色。”
“笑话!
AI什么时候实现无性繁殖了,难道在我写脚本之前,他们没自己的生活?你别忘了,我是我妈生下来的,难道我在羊水里就能把我妈写成脚本吗。”
元赑无奈道:“你生来就有记忆。”
对于这点,于鹦也找不到合理的解释,她从小到大把这当做天赋异禀,当经历了母亲死而复生,又命丧于她寥寥几笔之后,她才恍然大悟这天赋的来源。
看着她屡次欲言又止,元赑露出胜利的微笑:“玄学吧?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玄学城,参赛者交出作品,投票,胜出,新的世界诞生;失败、淘汰,悉数毁灭。
就是如此简单。”
于鹦冷冷道:“你说了半天等于白说,打马虎眼有什么意义?”
参赛?
难不成指的是17岁那年的区联合作文赛?
“我都已经告诉你了,理解能力差不怪我。”
“你!”
日轨列车(81)
于鹦突然懂了减虞的感受。
不想听,不想面对超出认知范围外的事物,越看元赑越想让他立刻消失。
然而并不能。
她可以随口判处陶敢死刑,却没法左右元赑的行动,否则他就不会嚣张地坐在她床上,说一些不着四六的话。
“我还有事。”
于鹦将薄笔记本塞进公文包,调整袋子挂在右肩上。
她知道元赑此次来,不可能只是找她斗嘴,此前她便想过,元赑的出现,可能并非冲着她,而是冲着减虞来的。
减虞会是她的延续,她不需要明白一切,减虞会代替她明白。
是的,她托大了,她得赶紧走,不知道为什么,但她必须要逃离这里。
元赑懒散地抬高右腿,挡住她的去路。
“想走?抱歉,就算你是第二轮比赛的胜者也没有特殊待遇,违反规则,就必须被清除ID,如你所说,这就是世界运转的规律。”
闻言,于鹦更生气了。
多年科研工作和为人师让她很难接受年轻人的忤逆和不敬,元赑只有27岁,她收的最后一位年轻的博士生也27岁,对比起来,元赑就像个连论文文献综述都写不好的蠢材。
“地狱之门上刻着‘入此地者应抛开一切希望’。”
她昂首道,“我既然做了,就能承担一切后果,但你所说的规则,对不起,恕我理解不能,更不认可,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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