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曼正愤愤地冒着火,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她一把抓起听筒,才说了几句又听得一阵嗡鸣声,一旁的手机屏幕也亮了起来,秦曼瞟了一眼,将其丢给了关霈。
关霈险些错手,抢了一步抄住,屏幕上来电显示是‘龚易青’。
电话接通。
“易青”
“曼姐我刚接到九……哎?老大?怎么是你?曼姐呢?”
“她忙着接另一个电话,怎么了?查到充值卡的购买记录了?”
“呃我还在查呢,刚查到个分销点,正在外面跑……”
“刚才你打算说什么?”
“就是之前我在九章区分局的时候,调查迟青逸自杀案时询问过的那个男人,当时登记的是叫邓鸣,也就是你们遇到的假秦恪,我不是说登记过他的身份信息吗,但咱们查档案的时候却并没有……”
“嗯”
“刚刚我接到分局那边的电话,这几天他们在做系统升级……”
“长话短说”
“他们的系统被黑客黑进去过”
自白录他人即地狱
背叛。
抹杀。
人人像不见光的蛆虫。
疲倦。
厌恶。
杀不尽的罪与恶。
浑浑噩噩,四处奔跑着,毫无自主感情的清理机器。
在尚未意识到之时,转眼,又是一年。
2019年5月,我终于又回到了落城。
房子已经租给了其他人,过去一趟,地铁晃掉一个小时。
幸好,他仍在,依旧是我离开前的模样。
倒是言景,长高了些,眸子更亮了。
见到我时,他显然有些意外,不过一瞬,又恢复了平静。
“见到我,你就一点也不开心么?”
,我自己进了门,换好拖鞋,地上摆着个行李箱和一些洗漱用品,“你要出门?”
“出差”
,言律关了门,走回来蹲在地上继续收拾。
我将手边的洗发水递给他,“去哪里?”
他将瓶子塞整齐,回答我,“北京”
。
“我刚回来你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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