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半天不开门,逼我给开锁师傅打电话是吧?”
来人叽叽喳喳说个没完,却半天见不到影子,张克辉等了一会儿,只听外面大吼一声:“不出来帮忙杵在那儿干啥?看戏呢?”
张克辉调转目光,在手指粗的门缝里对上一只愤怒的眼睛。
李佳买了三大口袋的食物----都是生食:蔬菜、牛肉、鸡蛋、面条···如此总总,不一而足,像是把菜市场扫荡一空。
“喂,有米没?调料呢?”
她径直跨进屋中,自顾自地东张西望,把张克辉这个主人完全抛在了身后。
“你来干什么?”
张克辉啪地一声关门,把那三包东西丢在玄关处的鞋柜上。
“来不得?我没在门上看见逐客令啊!”
这姑娘向来我行我素,看人脸色这四个字不存在于她的字典里。
张克辉摇摇头,从她身旁绕过去,拿起摆在餐桌上的手机拨电话。
“喂喂···你干嘛?!”
李佳气愤地冲过来阻止他,“多大岁数的人了?还要打电话告状?”
那边电话接通,张克辉没等人说话,飞快道:“小刘,御水湾d栋8o1,你来一趟,把李佳接回去。”
李佳在旁边气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她肤色白,眼睛大,怒的时候,不吓人,反倒怪可爱的。
那边传来的声音断断续续、期期艾艾:“张哥?你说···啥?听···听不清?哎,信号···差,挂了···”
张克辉冷笑一声,长吁口气,竭力压制住快要爆炸的太阳穴。
李佳见他面色难看,大颗大颗的冷汗从额角沁出,语气不由得软了半截儿:“张哥,你没事吧?”
她乖觉地把椅子拉出来,示意张克辉坐下。
“说吧,到底什么事?值得你们做戏做全套?就算我给李局打电话,恐怕他的说词和刘明也没啥两样。”
“张哥,你误会了,爸爸他不知道我来找你···”
张克辉一圈一圈地揉着眉心,李佳的话,他一个字也不相信。
打从他递交辞呈的那天起,李文博这个局长就在想方设法地挽留他。
刑警作为公务员,一般的辞职批复在三十天内,就算是手头工作多、任务重或是领导班子里的成员,延期审批也不会过九十个工作日。
而他,一来警队里人才辈出,算不得什么举足轻重的人物;二来在上递辞呈之前,手头的工作也已交割完毕。
整整八个月,将近两百个工作日,李文博就这样跟他打起太极拳。
一招拖延大法玩得行云流水,什么还在开会研究啦、什么其他领导出差出国啦、甚至他的公章搞丢了要重刻啦···总而言之,借口是层出不穷。
张克辉开始还傻乎乎地相信,一切是在照正常流程走,每隔一段时间便跑到李文博的办公室打听情况,跑的次数多了,借口都变得敷衍,这才觉出味来。
张克辉心里明白,领导把他当作上进小子、努力后生的模子在看待。
李文博不止一次暗示过他,副队长的职位空悬已久,亟待某位英杰填补,但他全然不为所动。
可以说,自从妻儿丧命之后,张克辉这个人,这颗心全都丢了!
既不在他为之奋斗了十年的警队里,亦不在头顶天、脚履地的人世间。
李佳这次来,十有八九是她爸李文博的主意。
领导、长辈这条路走到头,就得换上同事、朋友来当说客。
更别说李佳和他还有一层同窗之谊,且是个女人,还是个貌美的女人。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这一套组合拳打下来,不信他张克辉兜得住。
可惜李文博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张克辉这块铁板,谁踢谁倒霉。
李佳见张克辉绷着脸,眼睛就没往她身上瞟过一眼,不禁尴尬地把额前几缕碎别在脑后,旋即游目四顾道:“张哥,你还没吃午饭吧?厨房在哪儿呢?我给你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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