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浑身像搭了箭的弓似的紧绷着,身形笔直而僵硬。
胸膛的地方被丘峦紧紧靠着,滚热的气息一阵一阵地喷洒出来,心口处仿佛被火烧一样。
这么说来,他以前好像还真没见丘峦释放过信息素。
难道丘峦一直以来都是oga什么aha都是装出来的
列缺深深吸了口气,还是觉得有些不可置信,低头了怀里的oga一眼,抱也不是,搂也不是,生怕丘峦一不小心没站稳摔在他面前。
念临高的时候他和丘峦是同班,经常一个不顺眼就打架动手,游泳要争第一名,考试也要争第一名,全年级的人都知道他们不对付。
在那些同学眼里,他和丘峦都是绝世大猛a,哪天不打架才是稀奇。
可就在刚才,他突然得知丘峦其实是传闻中又香又甜的oga
以前他怎么就从来没发现呢
眼前的冲击实在太大,列缺挣扎了许久才从这个事实中缓过神来。
如果丘峦真的是oga,那他现在这情况该不会是
列缺的大脑迟钝了半秒,紧接着冒出一个大胆的猜测,整张脸瞬间红得跟熟透的番茄一样。
他好不容易从震惊中找回自己的声音,犹豫半晌后才结结巴巴地开口“丘、丘峦,你是不是发情期到了”
迷迷糊糊之中听到那句问话,丘峦抬起头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被汗与水濡湿的碎发贴在额前。
那眼神不但不凶,反而有几分诱人。
列缺被他这么一瞪,连带着耳朵也红了。
一直以来,除了丘峦自己以外,没有人知道他是个伪装成aha的oga,这里面还包括他的爸爸夏满。
和别的oga一样,丘峦每个月都会有固定的发情期。
但因为每一次他都靠着加大抑制剂的剂量来控制,以至于后来发情期的次数越来越不规律,直到今天出现了这种意外情况。
理智告诉他必须赶紧离开这里,本能却让他控制不住地向列缺靠近,就像一条快要渴死的鱼努力寻找着水源。
发热的腺体让丘峦失去了所有行动力,他想要用力推开面前的aha,推了一下没能推动,身体一斜反倒朝另一边栽去。
列缺眼疾手快地扶住他,又一次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手被对方滚热的体温烫了一下,脸颊又开始不由自主地发烫。
oga发情后需要什么来着抑制剂对对对,抑制剂
反应过来的列缺耳廓微红,抿了下唇接着问“你带抑制剂了吗”
丘峦无力地摇了摇头,因为想着今天来游泳,他连抑制贴都没用,更别提本该随身携带的抑制剂。
最重要的是,连他自己也没料到这次发情期会来得这么突然,可以说是毫无防备。
列缺也是头一次碰到这种事,一边小心翼翼扶着怀里的oga,一边避免和他过度接触,扫了眼更衣室的方向说“你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去找几支抑制剂就回来。”
没有得到对方回应,列缺眉头轻轻蹙起,忍着心中的躁热又问了句“丘峦你还行吗”
丘峦此时正紧咬着唇,一张脸酡红如醉,生怕声音从喉咙里泄出个一丁半点来。
“算了,还是一起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唐小芯回到了八十年代,身上就剩下一块钱,不行,她要发家致富。生意红红火火,小姑子婆婆弟媳来找麻烦。而且,她还要对付家里那头饿了二十多年的狼。媳妇今晚咱们继续打妖精。不行。媳妇难得有空,咱们...
天禧五年初,有神鸟现世,其色银白,两翼吞吐烟火横空而行,坠于京城之西。北宋天书野录神鸟这玩意怎么感觉更像是我乘坐的失事飞机本书主角李璋有些疑惑的暗道,另外我是谁的大表哥...
曾经,你们毁了我的人生。现在,我回来了洗干净脖子,等我喂,那个谁,我不需要帮手,麻烦你离我远点儿行吗...
...
在以光和希望为主调的奥特曼世界里,变成了以邪恶为代名词的黑暗,红荼只想给自己唱一首凉凉。于是黑暗阵营里就多出了一个恐怖的二五仔。红荼虽然我是为黑暗,但我依旧向往光明。众boss这就是你吞我们的理由?醒醒吧!你是不可能变成光的!群号323474794调戏作者的,就不要来了已经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