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八遂听得一愣一愣,“说话还断好几口气,噎死个人啊你”
他意识到什么,脊背一时发凉了。
“记忆不牢靠,断断续续才想起。”
徐皆知随意解释,“你确定真的找遍了他们的识海”
橘猫一个趔趄从他肩膀上滑下来,徐八遂赶紧抱住了,掩饰了刹那慌乱“找遍了,周六被我搜得差点吐血。
要不,再彻查一圈我们自家里的,或者我再去仙界一趟”
“先缓。”
徐皆知当即打了停止的手势,那姿势和前代魔尊很像,“十天后又有陨石雨,你先和我轮流着罪渊,其他事交给其他人。
累么休息会。”
“我怎会累,精神好得很,要不我还是去”
“那走,去一下罪渊。”
徐皆知二话不说把他怀里的猫拎回给了微城,随即扣住徐八遂往外带。
“老光棍你急个锤子”
徐八遂嗷嗷,被不由分说地提着飞出去,两人
一路在土胚房的房顶飘过,房子里的魔修们听见声音便打开窗,抱着自家娃或宠物朝他们打招呼。
徐八遂总觉得此情此景好似在哪发生过。
但他来不及多想,徐皆知速度快得像一阵风,他只好提起速度跟上。
俩人出了广场直往荒服而去,他望着自脚下到天边的焦黑荒芜,想起当初周白渊被丢在荒服的夜晚,心里七上八下。
荒服在魔界尽头,罪渊更在荒服尽头,他刚飞进荒服,一瞬便感觉到有结界罩住了这放逐之地,布阵之广平生罕见,当即扭头问徐皆知。
徐皆知沉声“是我设的,罪渊下的魔魂随着动荡醒了不少,一逃出来就想找宿主,都被我一剑斩灭了。”
说罢,徐八遂灵敏地感觉到有一缕残魂向他们冲来,他几乎是本能地化出本命剑须臾,扬剑干净利落地一斩,火焰和鬼哭四散。
也正是这一瞬间,身上的恶鬼袍似乎无端骚动,嚎声骤响在徐八遂脑海,恍如利刃刮过头盖骨,刺痛异常。
他收回剑按住太阳穴“怎么回事”
徐皆知见怪不怪“袍子上是英鬼,罪渊下是罪鬼,或许生前它们也曾是袍泽,甚而亲属或挚。”
越来越多的残魂从天尽头呼啸而来,魔君拦在徐八遂身前,腰间剑出鞘,原是一把裂痕斑驳的漆黑残剑,有如他兜帽下的面容。
每有一魔魂被斩散,徐八遂便听见一声哀嚎,此起彼伏让人分不清现实幻境。
徐皆知凌厉扫灭出逃的极恶罪魂,揽着他往天尽头而去“走,到罪渊之心去。”
徐八遂只得徒劳地捂住耳朵和他一起飞驰而去,待到了罪渊顶上,无边无际的血红熔浆和焦枯地表让人心生压抑。
和仰望海镜时不同,海镜宏伟,罪渊只让人窒闷。
魔君单膝跪下,将残剑刺入布满陨石残骸的地面上,庞大灵流席卷而出,在身前加固了抵御结界。
“龙魂若没有回来镇守,那些放逐到罪渊下的魔魂迟早会全部苏醒,这只是开头,徐珂。”
随着狂风,徐皆知的眼睛在兜帽下若隐若现,声音则还是很稳,“你确
实彻查了二周的识海,对么”
魔尊再化出须臾剑,也单膝跪在徐皆知身旁,涌出的灵流如同风暴,骤然将结界向前推出十丈。
“查了。”
徐八遂飘渺道,“龙魂既跑不了,我们迟早会找回来,到时再将它从宿主的识海里抽出来么”
“抽不出来,很难。”
魔君答,“龙魂必然蛊惑宿主将身躯献祭,届时残魂将利用新得的躯体重获生前龙力,到那时,我们很难再抓获它。”
徐八遂将须臾剑再刺入地面一寸“但目前还没有谁骤然变强出来搞事,还没到那么难收场的地步,没准宿主是个怂包,不敢献祭。
等微城他们找出那被寄宿的倒霉蛋,我们设计抽出来镇回去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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