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叶势如破竹地剖开罂粟的花蕊。
徐八遂凝噎,大颗的泪珠滑落,掉在周烬身上的泪因他的温度而凝成冰花,掉在地面却还是细微的火花。
“不疼的是不是”
周烬像抱一个小孩那样抱起他,叠好拥好,还未发汗眼睛已经涌生无边无际的迷失。
他一边揩着徐八遂的脸一边毫不留情,那泪珠顺着他指间滑落,周烬便仰首接住,眼泪品在唇齿间。
罂粟倚在黑叶身上,靠着腰间背处一双有力的手而勉强坐好。
他喜欢这个用左手环住腰身、右手掌住他后背的姿态,很稳,像骑着一匹良驹一般,奔狂放野又不失安稳。
但他还是噙泪,忽直身忽弯腰地无力骂人“怎么不疼,疼死人了。”
周烬托好了,微微仰首,鼻尖蹭着他的下颌“不至于,莫躲,稳稳来就不疼了。”
徐八遂还是别过脸躲开他,周烬见状便低头用鼻尖掠开恶鬼袍和里衣,须臾,冰冷的犬齿印遂在肌理上成形。
“不许咬。”
徐八遂坐着,高了他半个头,被迫低头伸手去推他,周烬趁此将右手上移按住他后脑勺,强迫他低头,将低处联结之景得仔细。
那去入与深浅一帧帧慢放在眼中,后劲大得可怕,以至于徐八遂脑中一片空白,本能地迷茫诧异着这么涨是怎么顺利进行的,以及后知后觉地萌生一股“会不会因他这样操办而死”
的惊悸来。
“魔尊,清一些。”
冰冷且沸灼的气息落在他脸畔,“别想赖账了。”
周遭烈火如海,徐八遂闭上眼不住发抖,眩晕与黑暗中听觉愈发灵敏,听到了周白渊的执念“你,这
是我,废物也能帮你,不是么”
翻来覆去,他开始变成个话唠,尽说些“我于他人无用,我于你不可替代”
的奇怪话语。
这时两个人的不同又淋漓尽致显现。
徐八遂平时聒噪非凡,到这场合上便不张嘴,周烬却反了过来,唠唠叨叨说个不停,好像有一肚子藏了十年的话语,到了此时到了他面前来发酵。
被迫听了满耳朵的徐八遂终于忍不住,有气无力地赏了他一巴掌“你到底在想什么想在这种时候把我吵死了事吗”
周烬挨了揍,老实片刻,又变本加厉地疯癫起来,尽说些不合时宜的话“你是世间的另一个我,我不要你死,我怎舍得我要你好好的,飞扬跋扈地踹我打我。”
这说得都是什么。
徐八遂又回应不上来,闭上眼全神贯注地引渡。
灵流走过周烬灵脉再游走回来,暴虐燃烧的灵核被彻底安抚,易髓后的沸灼灵脉也减轻了痛楚。
而周烬还在喋喋不休。
他似乎感觉到魔尊的闭关要到尾声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那么重的倾诉欲,分明填得满当,心里却越发地空茫。
“八遂你之前说得对,我的心是黑的。”
周烬不知疲倦地凿入这束令人炫目的光明里,将封印在心房里的话坦诚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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