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居然是打麻将的高手。”
老板娘说:“你不说还好,你一说,我的手爪子痒了,当真想去摸几把牌。”
“快点把你老公喊回来,你去摸麻将,我到后面指挥,赢了,全归你,输了,我赔你。”
“当真的吗?你的麻将打得这么好,当面的楼上就有打,何不去打几把?”
老板娘说:“哎哟,我老公平时出门,最多两三天就回来了,这次,出门五六天,还没有回来,不晓得他,出了什么事没有?”
“我一个人插到陌生人的圈子里打牌,怕人家打诈胡子。”
连翘说:“你老公出门,从不告诉你,他到哪里去了吗?”
“对面楼上的麻将馆,我老公有个远房的表弟,天天泡在那里。
不晓得他,送给别人多少钱了,输了,老是问我借,借的钱,从来没有还过,烦死我了。”
“我不晓得你表弟叫什么,所以呢,我还是不去了。”
“我表弟叫尖嘴巴地丁,你过去一看,谁的嘴巴最尖,就晓得了。”
“呵呵,我去摸几把牌,赢了钱,我买只烧鸡,买一块五花肉,送到你家里来,到你家里吃中午饭。”
连翘走到对面的铺子里,守店铺的老男人问:“你来干什么”
“摸几把麻将。”
“我这里打牌,不是谁都可以打的。
谁叫你过来的?”
“对面铺子里的老板娘,叫我来的。”
“呀,地榆的老婆。”
老男人仔仔细细打量着连翘,好久才说:“那你上去吧。”
两台麻将桌,打的转转麻将。
所谓的转转麻将,就是胡了牌的人,立刻下位,让另一个人打牌。
先胡了牌的人,要等到另一个牌友,胡牌下了位,才能上位。
靠窗户的那台麻将,只剩下四个人在打牌,剩下一个尖嘴巴的青年人,垂头丧气,坐在旁边,只是看人家打牌。
连翘心里猜想,这个人,大概就是尖嘴巴地丁了。
麻将桌下面,放着一盆木炭火,用一床单被子罩着麻将桌。
坐着打麻将的人,先把单被子掀起来,双腿抻进去,盖好。
一个涂着口红的中年女人,刚好胡了牌,站起身,说:“这位先生,你来摸一把吧。”
连翘说:“这里还有一个先生,理应由他先打。
‘’
中年女人说:“他呀,手中三个线吊着的小钱钱,早已输得精光。”
连翘坐到麻将桌子旁,问:“你们打麻将,有什么规矩,先讲清楚,免得生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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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旁的中年女人,大约是个话篓子,说话像机关枪一样:“没有东南西北、白板、财的风子,只有四个红中,红中就是飞娥子,可以代替任何一张牌,只准碰,不准吃,胡牌只准自摸。
胡了牌,打四个鸟,一、五、九是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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