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进来的,我就觉得我一睁眼睛就在你的床上。”
她继续说道:“但是我想出去的时候已经出不去了,无论怎么走,都在原地打转,我每次都能看到门,我试图出去很多次,但是每次都像鬼打墙一样没有出去。”
这我就更不理解了,但是我细想一下,她大概做梦的时间,是前一天的中午,而那天中午我并不在家,如果她以魂魄状态来的情况下,我在家我会感应到外来人员,但是我不在家。
供桌上的老人家们又让她进来了,这个我就特别不能理解。
“正当我实在是出不去,正在懊恼地想哭的时候,一个老奶奶走到了我的面前。”
她继续说道:“老奶奶头戴褐色抹额,穿着一身灰色的粗布长袍,佝偻着身体,个子并不高,拄着一个拐杖。
穿着一件褐色的像围裙一样的东西,笑呵呵地跟我讲:孩子出不去了?于是我对她点点头。
接下来老奶奶告诉我,这里不可以走出去,走是走不出去的,接下来他就指着我身后一个环形的木质吊桥告并且诉我必须要跪着从这里围着这个环形吊桥爬三圈,然后才能出去,而且要从这里选一双拖鞋穿上再爬出去。
我看着这边的拖鞋丑不拉叽的样子,非常嫌弃地选了一双,爬了三圈果然就看到了出口,也不会在鬼打墙了。”
我听到这里都快笑出声了,于是对染染说道:“我家确实有这么一位老太太,但是她平日里都不苟言笑,我都十分的害怕她,而且你所谓的环形吊桥,我们这儿确实是没有,只能说你这梦做的有真的有假的。”
“我也不知道,唉。”
她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出去之后天灰蒙蒙的,我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车,于是我上了车。
半天才启动汽车,启动完汽车,我现我在一条单行道上,就在你们家楼下,就是单行道,我逆行了o~o米才到了主路口。”
我突然间就陷入了沉思,我的办公室在大商的上面,齐齐哈尔大商下面确实是单行路,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来过。
或者她来过齐齐哈尔,但是我们也认识了大半年了,虽说没见过面,因为她长期在南方,根本就不可能来过齐齐哈尔。
她停了一会儿又继续说道。
“你的工作室前面有一个钟楼吧?”
“这点你说没错。”
我继续说道:“而且这个钟楼在齐齐哈尔相对来讲,历史也算悠久了。
在于很多现代建筑来讲,齐齐哈尔的这个钟楼的建筑算是比较早的了。”
“钟楼前面有一个非常宽的排的单行道,很少有这么宽的单行道。”
她继续说道:“那个钟楼的下面还有一个公交车站点。”
这可不是我胡说,以上这段我敢向读者们保证是真的,我没有因为我是齐齐哈尔人故意描述这么一段。
我向大家誓,保质保量得真。
我惊讶地对她说:“你说的对,那确实是一条很宽的单行道,准确的来说是齐齐哈尔最宽的一条单行道,并且你说的对,下面确实有一个公交车站。”
当时我整个人都有点凌乱,什么人能来我们家呢?这姑娘的缘分我查过也挺普通啊,大点说能走个道家,但是现在的道家还哪有正统的道教?骗子满天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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