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有事转达。”
文珺坐直了身子,装模作样地咳了一声,当即换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嗯,进来罢。”
言昭刚想笑话他,忽然神色一变,放下手里的棋子站了起来。
文珺见他神色半是凝重半是动摇,心下了然,小声道:“又是养魂阵有波动?前几次也这样,最后不都无事发生么。”
言昭攥住胸口衣襟:“……这次好像不一样。”
说着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只留下一道风似的背影。
文珺一边摇头一边叹气:“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院外的小姑娘拿着剑进来,正好看见那道仙人似的身影,但一晃眼就不见了。
她第一反应是:好厉害的轻功。
同时冒出一个疑问:自家师父这个快入土的老头子,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人?
当然这话她只敢在心里嘟囔,人还是恭恭敬敬地上前,将掌门的话传达了一遍。
文珺听完大袖一挥:“这有何难?这就随我下山回复掌门去罢。”
小姑娘道了声“是”
,余光瞥见桌上的残棋,有些好奇地多看了一眼,毕竟高手对弈总归是精彩棋局。
岂料这一眼看得她呆立当场。
……这两人下的居然是五子连珠棋!
东极境此刻日光明媚,同言昭离开时一样。
小丘上的碧草铺成连绵的一片,与一千年前也没什么变化,只是靠近树林的那一侧,多了一面玄天镜。
这是言昭从司灵天君那里要来的仿物,只不过与原本的玄天镜不太一样,做了些改动。
这面玄天镜悬在半空中,有半面院墙那么大,里面映着的也不是什么灵物行踪,而是……说不上来是什么,像是把话本子里的内容当做一折戏演了出来。
玄天镜底下安静地站着一个青年,淡青色的发带垂顺在脑后,末端隐在了黑长如瀑的发里。
他抬头望着玄天镜,似乎对这见所未见的新奇物件起了浓厚的兴趣。
镜中的画面演了一会儿便熄灭了,林中钻出来一只小鹿,先是好奇地远远看了他几眼,然后大着胆子跑过来。
小鹿不认得这人的气息,但本能觉得亲切,绕着他转了一圈。
青年低下头冲小鹿微微笑了一下。
小鹿雀跃不已,还想蹭蹭他的手,却突然察觉到一股横冲直撞的气息在靠近,一个惊吓钻回林子里了。
言昭站在数十丈外,却没敢再往前迈一步。
他从未觉得双腿这般沉重过,仿佛再多走一步,就要耗尽全身的力量。
见到那道人影的一刻,他眼里再也看不见其他了,周遭种种都化作了虚影。
天地之大,眼瞳之中,都只装得下眼前的人。
他张了张口,脑海中却是一片空白,半句话也说不出。
倒是对面那人先动了。
他像是许久没有说过话,酝酿了片刻,才一边转身一边温声道:“这些物件都怪新奇的,你是从何处……”
他说到一半,正看见言昭一瞬间红了的眼角,生生止住了话音。
一阵猛烈的风不知从何而起,顷刻吹得两人衣袍与发丝翻飞,林中树叶沙沙作响,惊起一片鸟雀。
这不是纯粹的风。
东极境的天气,尤其是异样的天气,昭示着境主心境的波动。
言昭远远看着那人,无数次出现在他午夜沉梦里的面容,如今就分毫毕现地在他眼前。
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深深压抑而难以察觉的颤抖。
“……君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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