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绾宁道:“我一直都在想,我是不是真的不顾一切地爱过季唯则,还是我只是顺应旁观者的想法而随波逐流?如果当年真的爱到了难解难分,我又怎么会在跟他交往的时候,一次次跟别人鬼混?一次两次可以说是意外,但三次四次就连我自己都解释不清了……如果我真那么爱他,就算我昨天头脑不清醒了,就算他再对不起我,我也不会忍心动手伤他。”
“绾宁你说什么?”
傅小茶震惊地瞪大了眼,条件反射地压低声音:“什么跟别人鬼混?你别胡说八道,明明是季唯则跟姓萧的那个贱人纠缠不清,你才是受害者。”
顾绾宁惨淡地笑了笑,笑得很难看:“五年前我母亲卷走了家里所有积蓄和房产,萧家对我处处施压,用我爸爸和小邺威胁我,萧明萱又蓄意陷害我,逼得我不得不跟季唯则一刀两断,当时我是难过还是松了一口气我已经记不清了,但我身无分文在伦敦,别说受高等教育,就是打工也要处处遭人白眼欺辱,后来我沦落到二十九街,在一家小烟馆给人端茶递水,可那里是三不管地带,赌徒瘾君子多不胜数……”
“绾宁你别说了。”
傅小茶急忙打断她,手忙脚乱地给她擦眼泪,“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别再说这些不好的事情了。”
“没什么不好说的,”
顾绾宁拂开她的手,眼神淡得像蒙了一层薄雾,声音中透露出强烈的自我厌弃:“我骨子里虚荣到极点,明明命比草贱,却偏要心比天高,就算是当时一文不值,可要让我像小姐一样对一群混账瘾君子赔笑,我宁可跳河而死。
可我还是忍着恶心留在了二十九街,因为我知道,我知道他一定有办法找得到我。”
傅小茶明显发觉了顾绾宁此刻情绪不对劲,却还是忍不住好奇:“他?他是谁?”
“你以为是谁?”
顾绾宁笑得轻巧,眼泪还挂在脸上,看起来表情狼狈而讽刺。
“是季大哥。”
傅小茶心头重重一跳,“你们很久之前就认识了?在你还跟季唯则交往的时候?”
何止是认识,床单都滚遍了。
顾绾宁笑得诡异,一点一点揪着自己的指甲盖,抬起眼皮盯着傅小茶,那目光让傅小茶都有些发怵,只听她轻轻地说:“我多令人恶心啊,当初信誓旦旦要跟他划清关系,老死不相往来,后来却又要用尽手段让他重新将目光停驻在我身上——他起初不出面见我,我却知道他在烟馆里安排了眼线,所以我就故意跟客人吵闹,故意与老板争执,我还故意割伤过自己,喏,你看伤口……”
她若无其事地说着那些隐秘的往事,掀开手臂给大受惊吓的傅小茶看,继续说:“我受伤了他就来看我了,他当时气急败坏,骂我死在那里最好,可我恨死了那个恶心的地方,我只是哭,怎样好看怎样哭,但我怕他不带我走,所以我就开始偷偷尝毒,却一发而不可收拾,最后毒瘾发作失手搞出了人命。”
傅小茶紧紧捂住嘴巴,早已经不能言语了,只用复杂而担忧的眼神看着顾绾宁。
她用这样认真而低婉的语气,像是犯罪分子详细描述犯罪细节一样,仔仔细细地说清楚与季薄川之间的每一个细节,似乎这些话压心底久了,连她自己都难以承受了,后来傅小茶听到顾绾宁幽幽地说:“我各种下作手段都用尽了,最后终于如愿以偿嫁给了他,从此那些恶心肮脏的生活再与我无关,可我只是想不明白,他为什么娶我。”
他为什么娶你?
傅小茶觉得这种简易程度堪比小学生数学的问题完全没必要成为问题。
一个事业有成帅气多金的男人,娶了一个没背景没家世甚至连基本的温柔贤惠都没有的精神病,还能为什么?
除了一个虚无缥缈的“爱”
字,人家究竟是图你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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