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兄弟,你重新定义了【一字之差】。
那根本就是一模一样的好伐。”
“兄弟?”
田野忽然愣住。
漠北开玩笑:“啊对对对,你不是我兄弟,你是嫖客,白嫖那种。”
田野挠挠头:“e嫖客应该比兄弟更亲密一些吧,毕竟负距离交流过。
所以你非要称呼我为嫖客,也不是不行。”
漠北发现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还扑腾一声跳进去。
田野带着愉悦的表情问:“你没去上课,是为了照顾宿醉的我?”
漠北:“别误会,我只是在等确定你什么时候醉死在宿舍,就可以第一时间发朋友圈昭告天下我保研了。”
“漠北~~~”
田野在对方说话的时候一直认真看、认真听着,等到对方说完,才慢慢又喊了声对方的名儿。
漠北:“嗯?”
“你故意讲笑话,是不是在掩饰,在紧张什么?”
田野本想这样问,但他没有问出口。
“没什么,就是想喊喊你,你的名字,喊起来特好听。”
这是田野嘴里最后说出来的。
一句之差,严重拖延了本文的进度。
如果没人提问、没人引导,此时的漠北压根不会往某些方面去想,要绕好大一个弯才会知道。
“第一次有人说我的名字好听。”
漠北很诚恳,也很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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