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云桥却是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紧接着开口道:“小哥认为这账簿是我偷的,那么我最起码要有做这件事情的动机吧,我请问,出于什么样的原因,我要冒着这样大的风险偷走账簿呢?”
骆泽峰张了张嘴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当然不知道骆云桥会有什么动机。
站在身旁的骆云珍倒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只是很可惜这件事情不能摆在明面上说总不能够挑明是账房先生克扣了骆云桥的月银,她才去偷账簿的吧。
骆云桥紧接着又道:“再者,我并不是不同意搜查我的住处,只是既然要搜,就把整个院子都搜一遍。”
“不管是主子的住处还是下头人的住处,都里里外外找一遍才是,否则只盯着我一个人的院子,这件事情如果是传出去了,即便最后我是清白的也说不清楚。”
骆云桥此言有理有据,但骆泽峰却还是梗着脖子道:“依我看就没有这个必要了吧。”
倒是骆泽庭站出来说了句公道话,他道:“父亲母亲,云桥此言倒是有理。
索性今日全家上下都在这里了,倒不如里里外外都搜一遍,也好还云桥妹妹一个清白。”
让骆云桥想不到的是,就连骆云珍也站出来替她说话。
“是啊,这件事情关系重大,总不好就这样乱扣帽子的,还是探查清楚来的好。”
骆云桥瞥向骆云珍,只见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嘲弄,当即骆云桥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骆云珍这是笃定了她一定偷走了账簿,是想来个人赃俱获。
那就试试吧。
好在这次骆朝没有继续偏心眼,而是按照骆云桥的意思,让人里里外外的搜查一遍。
不过,首当其冲的自然是骆云桥的院子。
毕竟有了账房先生的那一番话,目前为止她的嫌疑是最大的。
骆云珍站在一旁,静静等着骆云桥人赃俱获的时候。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负责带头搜查骆云桥的家丁来回话,说是并没有账簿。
骆云珍若有似无的笑意一下子僵在了唇角。
这怎么可能?
骆泽峰显然也没办法接受这个结果,反复确认道:“确定搜的仔细吗?花坛那些有没有挖出来都瞧一瞧?”
这话指向性就有些太强了,骆周氏嗔了骆泽峰一眼,让他不要乱说。
而骆云桥自始至终就那样站在院子中央不卑不亢,对这个结果并没有太大的意外或是惊喜。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负责去各个院子搜查的家丁都一一返回报信,并没有找到丢失的账簿。
最后一队是负责搜查骆云珍院子的,倒是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
“回禀老爷,我们在二小姐的院子里面找到了这个……”
说着,几人便把一个沾满泥土的账簿捧着拿了出来。
一见到那账簿的时候,骆云珍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怎么会这样?!
这东西不应该是被骆云桥带走了嘛?
怎么会在她自己的院子里面?
骆云珍下意识的看向骆云桥,只见后者朝她挑了挑眉,颇有几分挑衅的意思。
骆云珍这才明白,她中计了!
“这……怎么会这样。”
骆泽峰看着那账簿,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
倒是骆云珍反应迅速,立刻就站了出来,开始了她最擅长的事情——推卸责任。
“父亲母亲,哥哥小哥,你们要相信我啊。
珍儿没有道理要去偷账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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