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来的果然就是乡下来的,不懂规矩。
可到底骆云桥身份摆在这里,账房先生也不好直接起冲突,只敷衍道:“是我僭越了,不过账房现在的确没有钱啊。”
银心一听,登时也来了火气。
“怎么可能没钱?适才我刚瞧见骆云珍的贴身侍女来库房拿了月银。
怎么到我家大小姐就没有了?”
账房先生冷哼,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样险些将银心气个半死。
这不就摆明了是针对嘛!
一直缄默不语的骆云桥闻言勾起了嘴角,“你的意思是,偌大一个侯府拿不出一月十两银子的月俸来?”
不等账房先生开口,骆云桥便开始对最近侯府各院子的花销如数家珍起来,“若我没记错的话,昨日骆云珍院子里添置的一盏龙凤灯是五两银子,前些日子骆泽峰买的一只金蝈蝈都是三两银子,再往前骆泽庭买的生宣都是五百文一张……”
“我倒是好奇,给府上其他少爷小姐添置这些个物件都有钱,偏生我来拿月银的时候就没钱了,这是个什么道理?是真的拿不出来钱,还是存心敷衍我呢?”
骆云桥在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一番话下来,说的账房先生汗流浃背。
他也没想到这个乡下来的大小姐竟如此不好对付。
明明是个边缘人物,根本不受待见,却对这些个少爷小姐院子里头添置了哪些物件花费了多少钱了解的一清二楚。
责问起来也是有理有据,叫人说不出来反驳的话。
事到如今,账房先生哪里还敢小觑骆云桥?态度自是恭敬无比,不过却还是一口咬定账面上已经没钱了。
骆云桥笑说:“若是真拿不出来银子也就罢了,我也不是那等不明事理的人,硬要你变出银子来。”
账房先生刚想松一口气,就听见骆云桥继续道。
“只是这账房亏空的事情,我是一定要告知祖母的。
也好让父亲母亲早做打算,换个能人来管账。
总好过现如今连十两银子都拿不出来吧?”
说罢,骆云桥转身欲走,身后便传来账房先生焦急的声音。
“大小姐请留步啊!”
骆云桥顿住脚步,却没转身。
身后传来一阵哐当的响声,没一会儿账房先生便端着托盘快步走了过来,托盘上面摆着的赫然就是十两白银,是骆云桥这个月的月俸。
“瞧我,上了年纪之后就老糊涂了。
这是您这个月的月银。”
说着,账房先生连忙把托盘递了过来。
骆云桥给了银心一个眼神,后者便接了过来,顺道对账房先生做了一个鬼脸。
刚才还一口咬定正面上已经没有了银子,那这些银子是从哪里变出来的呢?说白了,就是觉得她们主仆好欺负,不肯给罢了。
说起来,银心还是头一次领到银子,自从骆云桥入府之后,从来只有白花花的银子流出去,还不曾有过进账。
虽说十两银子不算多,但却也能够让小丫头笑的见牙不见脸了。
骆云桥勾唇,“这月的银子是齐了,那之前的月银还有逢年过节的赏银呢?是不是也给一并给我了?”
账房先生闻言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骆云桥还要追究之前的那笔银子。
林林总总加起来也有五六十两,他上哪儿掏出来这笔银子啊……
账房先生哭丧着一张脸,忙道:“这……账面上是真没有这么多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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