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喜的日子,总归是要比平常放肆一些。
不少大臣还下了位置,到处去敬酒。
但韩云牧却是滴酒不沾的。
听说他治军严谨,手下的兵马也是如此。
所以没有大臣敢去向大司马敬酒。
萧羽彦酒喝得有些多,瞥见了正襟危坐的韩云牧。
也不知是不是酒的刺激,萧羽彦壮了壮胆,捧起酒杯对韩云牧道:“韩爱卿,寡人今日大喜。
你这滴酒不沾是何意啊?”
韩云牧瞥了萧羽彦一眼。
原本喧嚷的大臣们忽然静了下来,看着韩云牧和萧羽彦。
国君和大司马之间向来是如此,韩云牧也不是一次两次驳了国君的面子了。
但毕竟君臣有别,朝政他可以把持。
可国君若是想要与他饮酒,他亦是毫不留情地驳回,恐怕这意义便不同了。
良久,韩云牧缓缓端起了酒杯,一言不发仰头而尽。
萧羽彦没料到韩云牧竟真的喝了这杯酒,于是得寸进尺,大步走下了王座。
一手揽着韩云牧的脖子,亲切地唤道:“韩爱卿真是敞亮!
来,寡人今天高兴。
咱们别用这酒杯了。”
说罢顺手扔掉了韩云牧手里的青铜尊,换来了一只上等的白瓷碗,“咱们用这个喝!”
韩云牧凉凉地瞥了萧羽彦一眼,皱着眉头闻着扑鼻而来的酒气。
萧羽彦已经给自己满上了,然后仰头喝光了碗里的酒,将碗翻转了过来。
韩云牧端起了碗,一旁侍从忙叫道:“大司马,您不能喝啊——”
韩云牧觑了那人一眼,侍从便慌忙跪了下来。
韩云牧没有与他计较,但他也不敢就此起身,便一直在一旁跪着。
两人对饮了五六碗酒,韩云牧依旧是面无表情。
萧羽彦却吧自己给灌醉了,迷迷糊糊之间直接坐在了韩云牧的腿上,揪着他的帽子恶狠狠地开始撒酒疯:“大奸臣!
寡人平日里说什么你都不听,耳朵长在这里是做什么的?”
说着揪住了韩云牧冠上的玉簪。
韩云牧一动不动,但面色阴沉得可怕。
于是以大司马为中心,二十步之内无人敢逗留。
大伙儿生怕喜事便丧事,一不小心黎国就要易主。
萧羽彦对着韩云牧的玉簪大吼了一声,然后又坏笑了起来:“是不是要寡人用这么大的声音说,你才能听见呐?”
“陛下,您喝醉了。
请您回宫!”
韩云牧说罢瞧了沁弦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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