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中午,大平层公寓。
餐厅。
战晏琛神清气爽,晏轻酸痛无力。
昨晚战晏琛罚她之前,问她:“以后还来以下犯上这一套吗?”
她保证说:“不来了。”
他不相信,一边罚她,一边让她保证,以后未经他允许,不可以丢下他溜出去玩的时候关机。
她保证了不下十次,他才彻底原谅她。
晏轻痛恨昨晚向战晏琛服软的自己,痛恨昨晚辗转承欢的自己,看着一桌子自己最喜欢的油炸食品,饿极了,在吃与不吃之间做斗争。
战晏琛体贴的将一碗燕窝雪梨放在晏轻面前,嗓音柔软地开了口,“老婆”
“别跟我说话。”
晏轻冷冷的看着他,嗓音哑的不像话。
战晏琛眼眸微微一眯,眨眼间,漂亮的眼睛里酝酿出又纯又奶的感觉,刘海没有梳起,充满少年感的脸上露出无辜的表情。
晏轻最吃这一套,看的心里发麻,险些又心软了。
太子爷该软的时候特别软,该硬的时候特别硬。
他说:“老婆,昨晚我问你要不要的时候,你说要!”
晏轻再次痛恨自己,战晏琛比她更了解她的身体,知道她哪里最敏感,知道她的身体对他产生渴望,眷恋
那时心里不想,但身体不由她做主。
晏轻咬了咬牙,冷若冰霜的看着他,“我说不要的时候,你怎么没听见?太子爷是选择性听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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