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垂栗不甘示弱的说着,又看看雕像,“不过也是,不可能在那里做窝。”
所以,那只不过是一只喜欢站在雕像头上的鸟。
这座青铜雕像纪念着一名冰岛本地的航海冒险家,一手拿着斧头,另一手拿着一个长方形的细细板子,不知道是什么。
此外,腰间还配着剑,身上穿着锁子甲和披风,站在形状像是海浪的基座上。
看起来颇有冲击性。
尤其是手中那根斧头,让人怀疑到底是航海家还是杀人魔。
枝垂栗被江户川乱步说的话逗笑,“以前的航海家、唔,或者说是北欧的航海家,好像都比较凶残呢。”
“不然怎么和当地人打架?”
江户川乱步说,“现在的航海家其实也很凶残,横滨港边就有很多航海家。”
枝垂栗一下子就反应过来,笑着说,“那不是航海家,是偷渡客吧?”
“他们也是很努力航海来的。”
江户川乱步有理有据的说,“为了抵达横滨,航程中经过无数困难——终于!
好不容易抵达岸上,岸上还有凶残的住民,只能拿着斧头对抗!”
枝垂栗跟着想像了一下,有点遗憾的说,“但是斧头怎么可能打的赢枪炮弹药呢?”
江户川乱步顿了顿,终于现自己刚才说错偷渡客的武器了,不过枝垂栗好像以为他是故意说斧头的……
他也没再改口,直接将错就错,“没错,怎么可能打赢枪炮弹药?所以现在的航海家没办法被塑像,因为上岸就死掉了。”
虽然横滨人不至于那么凶残的让偷渡客一上岸就死掉,不过仔细想想,这么说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以前没有领土领海的概念,航海家可以在海上随意航行、可以看见土地就随便上岸,遇到他们认为不友善的、又比他们弱小的当地居民就随意打杀。
但现在不是这样了,如果哪个人带着武器在海上随便航行、看见6地就随便上去,还很不小心的被官方抓到,就会面临当地的法律。
他们站在雕像前面讨论着奇奇怪怪的话题,雕像头上的鸟突然转动头部,接着振翅飞起来。
江户川乱步:?
江户川乱步迷惑的看看枝垂栗,“刚才那只鸟是用嫌弃的表情看我们了吗?”
枝垂栗明显也现那只鸟的眼神了,也有点迷惑的看看他,“唔、好像是?可是这里的鸟听得懂日文?”
江户川乱步抱持着同样的疑问,“难道是从横滨飞过来的?”
枝垂栗沉默了一下,脑中出现从日本到冰岛的直线距离,“……看来是鸟类中的级冒险家呢。”
所以对他们说冒险家的坏话才会这么嫌弃。
江户川乱步也沉默了一下,“原来被小动物嫌弃是这种感觉。”
突然就理解社长了。
难怪巧克力会这么受到社长喜爱。
他低头看了看巧克力,忽然灵光一闪,“我知道了,不是在嫌弃我们,是在嫌弃巧克力!”
枝垂栗也低头看看巧克力,又回想了一下那只鸟的目光所及之处——好像真的是在巧克力身上。
巧克力不知道有没有现自己被鸟嫌弃了,但是现在看着确实有点情绪低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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