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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英锐说:“但也不一定要冠军。
我只是啊,头一回看你学什么东西,这么高兴,想着啊,能不能有机会瞧瞧你认真去比赛,能不能得奖,都不打紧。”
即使柏渝嘴上犟得厉害,但实际心底还是晓得他爷爷时日无多的。
他想如爷爷的愿,让其瞧瞧他比赛的样子,可是,比赛要去B市,那么远……柏渝不太愿意在这种时候跑跑到B市去。
正当犹豫之际,柏英锐加了把火,又故作感慨的说:“唉,真的好想瞧瞧我们家阿渝参加比赛啊!”
柏渝不再犹豫,说:“下个星期,恒教练说有比赛,我会去参加的。”
柏英锐病重,并不能离开医院,更没办法去B市,只能看直播。
这个情况,柏英锐也不觉得可惜,还笑呵呵的跟柏渝说:“好好好,参加比赛好,阿渝,你好好比赛,爷爷我在电视机前看着你……”
柏渝信誓旦旦的说:“我拿个金牌回来,给你。”
柏英锐头一次瞧见他家阿渝信心满满,但并未应和柏渝所言,而是说:“我不挑,什么牌子都行,没牌都可以,爷爷啊,只想看你上电视,看你比赛。”
讲完,又说:“行了,也别守着我了。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阿渝,你赶紧取练习吧。
就让小陆留下来,跟我说两句话,行不行?”
一直默不作声守着柏渝的陆子期,眸色微闪,但并未出言拒绝,而是问柏渝:“你一个人在冰场练习,行不行?”
柏渝顿了几秒后,说:“我行!”
不就是在冰场练习吗?这有什么问题?
柏渝跟爷爷和陆子期道了别,准备打车回去。
没想刚出医院,就碰上了傅一鸣。
傅一鸣昨晚值夜班,再加上给柏英锐做了手术,他的精神状况并不是很好。
他交接好病人的情况后,就准备回去休息了的,却意外听见柏渝要单独回冰场,便有意等在了医院门口。
等到柏渝的傅一鸣捏了捏眉心,说:“我也回家,顺道送你去冰场吧。”
柏渝哦哦两声,然后准备招出租车。
傅一鸣压了他的手,说:“我们坐地铁,这个上班的时间点,路上堵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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