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完,风风火火的跑出去打电话,要助理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去给他调查柏渝嘴里的小傅哥。
柏渝瞪大眼睛,他明明说的是,小傅哥对姜承运没有兴趣,所以根本不会嗤姜承运!
他意图追上去,据理力争。
但被陆子期逮住了。
陆子期摁着他吃饭,并说:“别搭理姜承运,他小时候做错了选择,打小就开始做社畜,人都给整变态了,臆想症很严重。”
原本还对姜承运非常不喜的柏渝,顿生同情心,说:“小傅哥好像还修过心理学,他去找小傅哥,说不定还能治治臆想症。”
讲完,便不再费心思在姜承运和傅一鸣身上了,转头边吃边问陆子期:“爷爷跟你讲了什么呀,陆子期?”
陆子期顿了顿,答非所问:“柏渝,下周去B市参加比赛,你可以,自己跟着恒教练去吗?”
柏渝顿住了,刚加起来的五花肉也掉回了饭碗里。
他圆润的狗勾眼里,闪烁泪光。
“陆子期,你、你不跟我一起去吗?”
柏渝眼泪眼看着就要掉下了,可怜巴巴的问,“为什么啊?”
陆子期一见他哭,当即丢了碗筷,边给他擦眼泪,边说:“我胡扯的,我当然是跟你一起去。”
话音刚落,陆子期就被柏渝紧紧抱住了。
大狗勾埋头于陆子期的肩颈,有点生气的咬了陆子期的肩颈。
咬得有点重,陆子期都不由闷哼出声。
以前咬了陆子期后颈腺体,都会心疼的舔一舔,这一次,柏渝却没有做这种事,而是难得凶巴巴的说:“陆子期,你以后再胡扯,我就咬你,像这次一样狠!”
陆子期低头,蹭了蹭柏渝的侧脸,低语:“这哪里狠了?柏渝,狠点咬,最起码得见血,你只是留下一个牙印而已,还不如标记我时凶狠呢!”
柏渝抬手捂住了陆子期的嘴,凶巴巴的说:“我说这咬得狠,就是狠!
你不准讲话!”
陆子期亲了亲柏渝的掌心,目光温柔又灼热。
他很清楚,柏渝是舍不得咬见血。
“陆子期,就算你这样亲我,讨好我,你再胡扯的话,我还是会生气,然后狠狠咬你哦!”
柏渝边说,边做了个猛虎咆哮的样儿,发出嗷呜的声音。
警告完,柏渝也没继续干饭,而是盯看着陆子期,问:“陆子期,你刚才为什么要胡扯啊?你、你是不是有一点,就那么一点点,不想陪我啊?是因为有什么其他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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