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筝“”
她都忘了那谢长风岂不是知道这些土到底是怎么来的了
“这个名字如何”
“不错是个好名字,就叫这个吧”
不就是装傻,谁还不会呢
谢长风到某人眼底的那一丝心虚和满满的狡黠,心下一动,将人揽进怀里,低头吻了下去。
陆云筝猛地睁圆了眼“做什么这是房”
谢长风手指灵活地扯开系带,攀上玉脂般滑腻地肌肤,在她耳边低笑“正好试试。”
不过三两下的功夫,陆云筝腰都软了,不肯承认自己内心的那一丝激动“不要,皇上,不要”
却不知,这口是心非的娇软腔调更是叫人欲罢不能。
也不知过了多久,谢长风餍足地叹了一声,将怀里羞得不肯抬头的人拦腰抱起,放在了贵妃软榻上,转身去叫人送水来了。
陆云筝扯过薄被捂着头,脑子里却忍不住回想起细滑的笔尖在肌肤上游走的感觉,感觉整个人都热起来了
谢长风怎么能这样不就是骗了他一回么怎么能在她胸前画土还是连枝叶带果实的画了个仔仔细细画完还偏要她去,简直羞死人了
也是经过这一次,陆云筝彻底破罐子破摔,都懒得去找借口哄骗了,直接就说那些种子都是谢长风替她寻来的
谢长风也由得她去闹,只在夜深人静之际,问她“这些东西你需要什么代价才能拿到会不会对你自身有损”
陆云筝明白他的意思,道“不会,反而有大大的好处”
谢长风自幼便知道她的与众不同,只是失忆后那些特质都消失了,如今再次出现,他竟也不觉意外,只是担心会折了她的寿命。
为了让谢长风相信,陆云筝道“当年我能活下来,也是因为得了那好处。”
谢长风将人揽进怀里“保护好自己。”
在他们抵达长临观的第五日,陆铭来了,他本就在附近的永锦县,收到谢长风的亲笔信后,就跟着侍卫过来了。
原本清冷的长临观难得热闹起来,随谢长风同来的大臣们腰也不酸了,腿也不软了,一个个争相与陆铭邀约。
陆铭谁都没理,只着自家宝贝闺女笑呵呵。
陆云筝有两年多没见着陆铭了,心里也是极为想念的,虽然她恢复了记忆,记起了前世种种,但到底与陆铭有十七年的父女情份,瞧见陆铭就忍不住想撒娇“爹爹女儿好想您”
陆铭白胖的圆脸笑成了副弥勒佛的样子“爹也想你,你这丫头,来了这里怎么也不早说,爹也好早点过来等你。”
等到父女两腻歪够了,谢长风才道“老师。”
陆铭颔首“这两年,你做的不错。”
谢长风微微松了松握住的拳,面对这位自幼教导他的帝师,他总会不由自主地紧张,能得他一句不错,便是褒奖了
当晚,谢长风和陆铭在房里呆了半宿,等出来时,两人的面上都带了几分笑意。
同一时间,孔戟披星戴月、日夜奔波,若非挑选的坐骑都是万里挑一的良驹,怕是要撑不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系统又是想换宿主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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