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病算是好了吗?”
霍钰估计是捡回了自己的人性,一进屋先关心起了闻人椿的身体。
闻人椿略微有些触动,看他都觉得像是看到了从前明州城那位体恤民生的二少爷。
“快好了。”
她语气里又见了轻快。
“那走得怎么比我还慢。”
扬到一半的唇角立马耷拉下来,闻人椿内心腹诽:若是走到您前头,您该说我目无主子了吧。
当女使还真难。
“又是这副表情。”
霍钰瞥了她一眼,“还不如眼睛闭着、睡得像头疯猪的时候来得顺眼。”
“是你?”
与其说她想不到,不如说她不敢想。
心头划过一丝喜悦,但那极其短暂,迷惘和担忧逗留得更久。
她不想欠霍钰的恩情,不想给自己任何机会去肖想缥缈的东西。
“麻烦二少爷了。”
她木木地道了谢。
“是挺麻烦的。”
忆起昨夜,霍钰又想笑又想气。
他本是去闻人椿屋中兴师问罪的,因他要歇息了却迟迟等不到闻人椿送药打水。
结果一脑门的怒气把门震开了,却没把闻人椿从床上拖起。
“小椿。”
第一声是嫌弃而高傲的。
可闻人椿只是脸色潮红,静静发着汗。
霍钰这才正眼瞧了瞧她。
“小椿。”
他又叫了一声,带了些关怀,手背也跟着贴到了她的额头上,完全忘了汗水黏腻。
可惜他难得的关心没得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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