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庭无奈摇了摇头,谁比他更了解秀正呢。
秀正好笑地说道:“那么个小姑娘似的嫩小伙要当黑旗军,你说他能干啥?难不成来服侍大爷我?可惜咱不好男风,不然……”
一庭闻言,亮眼珠瞬时一暗。
兄弟这么多年,秀正何时才能知道他的心意?又怎么会接受这份心意?
贺千吉躺在干爽、温暖、一个人的被窝里。
心仍“怦怦”
乱跳。
似水的双眸现出灼亮神采,重生,重生的日子。
半晌,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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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飒飒,睡梦里又被紧紧抱住。
薰人的恶臭袭上鼻端,好想甩脱抱住我的双臂,可是不能,我知道不能,我要忍下去。
“心肝儿,乖心肝!”
霍老四的淫声在耳边响起。
我不由缩了一下身子,又是不眠的一夜,真好笑,我又何尝好眠过?
腿被掰开至极限,粗糙油腻的手上下乱捏,算是体贴的了,还有前戏。
“娘的!
死人么,老子伺候得不好?”
霍四不耐烦,猛地捏住我的根部,两根手指硬生生插入身后秘处。
我痛,痛得全身打颤。
不知被多少人侵占过多少回的身体还是那么紧涩,每回都要我受足苦楚。
我叫出声,却叫得淫荡无比:“嗯……啊……”
“怎么?想要了?求我,求出声儿,越大越好!”
我摆动腰肢,适应体内的侵入,很痛,冷汗一层层沁出来,但仍无谓地求出声:“求你,求你——”
“求什么?”
插入体内的手指由两根变至四根,快裂开了——不能裂,不能受重伤!
“别、别……”
生生裂开的剧痛让我呻吟求饶,神思渐渐恍惚。
他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只是快结束快结束。
可是无休无止……变换体位,趴着,躺着,坐着,翘起屁股,举高腿,粗壮得不似人长的丑物在身后冲进抽出,脏浊的粘液沾满我全身。
痛得再也不想做人!
还是裂开,流血,无助的剧痛渐渐麻木,转而身体内有了被虐的快感,来吧来吧……
被按下头舔弄沾满红的我的血和白的他的污液的巨大**,直直插到我喉咙口,我喘不过气来,腥臊味盈满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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