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蒙惊呆了,立在原处,脸上青红交加,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眼前那个稚气小童簌簌抬起睫毛,银蓝色的弟子服飘飞拂动,他朝薛蒙笑了笑:“还来吗?”
薛蒙:“”
“刀势凌厉,却无章法。
太过心浮气躁。”
薛蒙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楚晚宁道:“从刚才的灵雀式重来吧,你按着我的曲声再舞一遍,我吹完一节,你击完一式,不可再快。”
被小孩子这样指点,薛蒙的脸色更加难看,他咬着嘴唇僵着不动,楚晚宁也不催他,只在一边等着,等薛蒙是否能为了修行而放下身段,宁愿听一个半大孩童的话语。
等了一会儿,薛蒙忽然懊丧地跺了跺脚,甩了剑,转身就走。
楚晚宁见他负气离去,神情略微黯淡。
心道,薛蒙这样不能虚怀受教,实在是有些可惜
然而未及想完,就又见他拾起了地上一段树枝,回过头来,口气很差:“那c那我用树枝好了,万一打到你。”
楚晚宁顿了顿,唇边带上了笑,他点头道:“好。”
薛蒙替他摘了一片竹叶,擦干净了,递给他:“呐,小弟弟,给你这个。”
这样就成“小孩儿”
,变成了“小弟弟”
?
楚晚宁有些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接过叶子,重新坐回石头上,慢慢吹了起来。
薛蒙性子急,这段刀法中有一段腾空侧掠的招式,要在空中转身时,连刺六下,再劈一击。
然而薛蒙总也把握不住度,往往是连刺了十多下,这才打出一击,而那一击已错过了最佳时候。
连续五六次,薛蒙都没舞对,心下愈急,眉头越拧越紧。
他正心焦,侧眸却瞥见了坐在石头上吹竹叶的那个孩童,见人家年纪虽小,却气定神闲,半点抱怨都没有,又不禁感到惭愧。
于是打起精神,又连着练了数次,渐渐地在乐声中找到了些感觉。
薛蒙却不以为喜,又接着腾跃挥刺,当明月高悬,时辰已晚时,他终于可以做到毫无差错,完完整整地将这段刀法挥下来。
汗水凝在他漆黑的眉间,薛蒙拿帕巾擦了,大喜道:“今日多亏了你。
小兄弟,你是哪个长老的门徒?你这样厉害,为什么我之前从来不知道你?”
楚晚宁早就想好了,璇玑长老门徒众多,多到连他自己或许都记不住全部的弟子,因此收起竹叶,微微一笑:“我是璇玑长老门下徒。”
薛蒙似乎对璇玑颇为不屑,哼了一声道:“哦,那个破烂王啊。”
“破烂王?”
“啊,不好意思。”
薛蒙误会了楚晚宁眼中的意外,还以为是因为自己轻蔑了这孩子的师尊,让对方不悦了。
他笑了笑说道:“一个私下里的称呼而已。
你师尊收徒太多,来者不拒。
破烂说的是他收的那些毫无天赋的徒弟,并不是说璇玑长老不好,小兄弟不要介意。”
楚晚宁:“你们私下里,常常给长老起外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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