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送贵妃娘娘。”
钮钴禄贵妃也跟着站了起来，犹豫了一下，转身就走，同样都是贵妃，她才不要行礼。
书禾先是看了看八阿哥，虽然她不乐意养着这个孩子，可康熙都塞到她宫里来了，该尽的责任还是要尽的。
“八阿哥长得真好看。”
德妃看着玉雪可爱的孩子情，不自禁地夸了一句。
她也是喜欢孩子的，可惜四阿哥没能养在身边，现在她偶尔去看看，跟做贼似的，还要看皇贵妃的脸色。
人家不让看，找个借口就把她打发走了。
“走吧。”
书禾尽到了自己养母的责任，确定八阿哥身体没什么问题，身边伺候的人也尽心，这才带着德妃还有翠心离开。
先是来到太医院，抽查了几个太医，检验他们昨天的学习成果，然后又上了一堂课。
用过早膳过后，留了几个太医以备宫里主子们差遣，然后带着剩余的人离开，今天她要出去义诊。
“就这么走着去？”
德妃虽然有点怵她，但见她居然就这么要走，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贵妃娘娘，这是不是不太妥当？要不戴个帷帽什么的。”
“要戴你自个儿戴。”
书禾没搭理她。
以前她一直觉得各种规矩都是男人们用来约束女子的，一旦脱离了这些人的压制，女人们必定是不乐意的。
现在倒好，康熙还没管呢，德妃倒是自觉得很，总觉得抛头露面是在丢人。
“那算了。”
德妃弱弱地不吭声了，他们一大群人大家都不戴，就他一个人戴，那多显眼。
“娘娘，咱们这义诊要如何开始？”
王院使一把年纪了，还没有干过这种事情。
来到街上，看着窜动的人头，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
总不能像那些叫卖的摊主一样扯着嗓子吆喝一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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