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不知道什么原因,傅维崧与家里闹得人仰马翻,父亲一气之下要与他断绝父子关系。
一向好脾气孝顺的傅维崧不甘示弱与父亲对抗,躲在外面不回家。
彼时瓦剌入侵,傅维崧与他们在野外相遇。
傅维崧死了。
那时傅妙静在侯府的日子开始难过,自身都难保,所以对其中的情缘不太清楚,事后问父母亲也是含糊其辞。
“阿姐!”
傅维崧在花丛里朝她招手:“你瞧,够了吧?”
傅妙静一眼窥透其中端倪,他往篮子里塞草了,但什么也没说。
她对傅维崧,总有一丝愧疚和怜惜。
碧蓝的湖水与天空浑然一体,阳光撒在水面上,如同铺上一层金光。
微风轻拂,傅维崧站在甲板上,迎着风,青涩的秀气脸庞漾满笑意,朗声道:“春衣少年当酒歌,起舞四顾以笑和。”
“红天绿烂狂未足,春更不去将奈何。”
旁边有人附和。
傅维崧侧头望去,只见并行的一艘画舫上,船头站一少年郎。
少年郎身形高挑,墨随风起舞,手持白玉酒杯,潇洒不羁。
只是逆着光,面容看不分明。
傅维崧一下就被吸引了,问道:“相逢既是缘,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少年郎隔空行了一礼:“在下楼予烈。”
起风了,船只随着水波荡漾,傅妙静有些晕船,本在船舱歇息,但外面的嬉笑声越来越大,便出去查看。
出来后才现,他们的船与另一艘船紧紧靠在一起,相互串联,傅维崧已然去了另一艘船上,那船上热闹非凡,许多俊秀少年,傅维崧混迹在内与人谈笑。
傅妙静皱眉,正想呵斥,却见弟弟身旁的一位少年郎转过身,四目相接,他笑了笑,做了个口型——嫂嫂。
楼予烈,他也在这儿!
傅妙静下意识觉得危险,不想弟弟与他过多接触。
“傅维崧。”
她冷着脸喊了一声。
一般阿姐不喊他大名,但喊了就意味着不同寻常。
是故,傅维崧立马跑来,眼睛亮晶晶的,语气带着讨好:“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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