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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吼完之后房间里彻底静下来,电视里传来女人的歌声,高音部分唱得缠绵婉转,中气十足。
唐棣文捏着水杯站在桌子前面一动不动,岳江远则盯着地板上滚来滚去的药瓶,没有人开口。
电话又响了。
唐棣文冰冷的目光在手机上逗留了一刻,把岳江远留在桌子上的手机拿了起来,看也不看直接关机。
接着他听见岳江远轻轻叹气的声音,也听见走动的声音。
唐棣文转过身子,默默看着岳江远弯腰捡起药,听他闷声开口:“你先吃药吧。”
唐棣文接过药瓶时触到岳江远冰凉的手指,他知道他气得厉害,却没有话想说,只是吃完药,坐到床边,等药效慢慢发上来。
岳江远见唐棣文吃完药,也沉默地坐到靠墙的沙发上,勾着头,头发差不多遮住整张脸,搭在膝盖上的手微微发颤。
深深吸了口气,唐棣文觉得自己舒服一点,就站起来,坐在另一张沙发上,说:“你把头抬起来,看着我。”
岳江远冷淡地说:“不要命令我。”
“你把头抬起来,看着我。”
同样一句话,却因为一两个字音调上的微妙调整而使得整句的语气顿时起了变化。
岳江远的肩有了一线几乎无法觉察的颤抖,过了片刻,他面无表情地抬起头来。
可能是灯光的关系,岳江远的脸上没什么血色,他淡淡问:“现在你情绪稳定一点了?”
“我一直是这个房间里看上去没那么失控的一个。
你要说什么?”
“你发脾气,到底是因为简没有事先和你打招呼就把电话打到孙耀阳那里……”
岳江远不客气地打断他:“你不必把责任推给简。
你如果不开口,她怎么可能好好地打个电话过去?我倒是要问你,你是什么时候做这个决定的?”
“今天下午。”
“那就是在我游泳的时候。”
唐棣文点头。
岳江远腾的站起来,语气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不可思议:“当时我离你们只有不到200米的距离,而且我好歹也是当事人之一,你们居然可以一个字也不……”
他越说越觉得荒谬,随之而来的更是越烧越旺的怒火。
岳江远猛地顿住,他不想让自己太失控,接着一个念头浮现,答案已经有了。
他盯着平静的唐棣文,尽力用最平淡的语气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不是你们。
是你。
你已经习惯了,在你的剧组里你说一不二,你觉得理所当然,你是这里唯一的神。
你根本不在乎我的看法,反正在你看来我最后还是会点头的。”
说完他甚至笑了一下,然后把收拾好的旅行包提起来:“简说她给我另外订了房间,明天一早我就走。
我要回去弥补这个错误。”
唐棣文久久不语,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岳江远。
最初岳江远并不习惯这样的凝视,偏开了头,但是后来他觉得他应无所惧,无畏而固执的目光迎了回去。
唐棣文终于扭出个笑容,笑意升不到眼中,寒意愈发重,他只是轻轻点头,打开手机拨通简的号码,说:“把孙耀阳的号码找给我,我要把从他那里挖来的道具师还给他。
还有,片子不拍了,二十分钟后你过来下,该找的人记得找齐。”
说着他转过身去,连眼角的余光也不往岳江远在的方面扫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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