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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这个地洞并不如想象中那般浅,他们在空中下落了许久还是没有着地,且越往下,空间越大,光线也越强。
随着一声巨大的水声,那从上面落下的一红一白身影便落入了冰冷的水中,溅起了几米高的水花。
这地洞下是水,琉渊并没有想到。
从水中浮起身子,才发现这地洞下另有一片天地。
这地洞就如一个细颈瓶,上面窄,下面宽,地洞的四周全是石壁,有一面的石壁上有裂缝,阳光便从那大大小小的裂缝穿进来。
由此可见,就算他们没有掉入这个石洞,再往前面走,便是一个悬崖。
而那一面有裂缝的石壁便是悬崖之外。
他们落水的潭只是洞底的一部分,地洞的四周长满了草木,且长得十分繁盛,有如一个世外桃源。
现下本是秋末冬初,这里的草木却长得葱葱郁郁,与外面的世界截然相反。
大抵是因为这地洞比起上面的温度也高些,所以这里的草木也都逆季节而生。
这水中冰冷,琉渊和柳夙羲上了岸,身上的衣裳湿漉漉,还在滴着水。
琉渊坐在地上将柳夙羲揽在怀里,为他拂去脸上的水珠,低头看着他,“可有哪伤着?”
柳夙羲摇了摇头,抬手将琉渊胸前的湿发搭到肩后,问:“方才,你在马车上,想要说什么?嗯?”
琉渊握住他的手,“这种时候怎么还想着那个?”
“那你说,还是不说?”
柳夙羲挑着眉问,明明伤得那么重,还有心情顾及他刚才想要说的话。
琉渊拿他无可奈何,抿了抿唇,道:“我方才是想问,日后你可愿和我在一起?”
柳夙羲故作不明白其中的意思,看了看四周,道:“要是从这地洞出去,绝非易事,即便我说不愿意与你一起,也是做不到的。”
琉渊将五指插入他的指缝,道:“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
“在下愚钝,确实不知公子所言为何意。”
柳夙羲道,语气里尽是调侃之意。
“你……”
琉渊欲言又止,明知这人实在装糊涂,却又只能妥协,揽着他的手紧了紧,低头快速在他唇上落下一吻,他红着脸道:“我说的是这个意思。”
怀里的人满意的勾起唇角,另外一只空闲的手攀上他的后颈,直起腰将额头点上他的额头,即便此时此刻的他脸色苍白全身无力,也不改那魅惑的语气,“那日后,你我是君臣,还是情人?”
距离太近,呼吸可闻,对风月之事极为内敛的琉渊此时难为情,只得道:“你说了算。”
“我要听你说。”
某人不愿放过。
琉渊脸上发烫,低声道:“自然是情人。”
最后一个字淹没在唇齿间,柳夙羲在他说出情字时便吻住了他,琉渊胸腔的那颗心就要跳出来,这还是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和他这般亲密,缠绵的吻持续了很久都未见停,柳夙羲的一只手稳住他的后脑,一只手搂住他的腰,越来越深入的吻似要将他吞下。
琉渊被吻得几近喘不过气来,身子渐渐酥软,最后被他压倒在地。
柳夙羲总算松开了他,琉渊急促地呼吸着久违的空气,背后垫在一片草上,柳夙羲双手撑着地由上至下看着他,脸色苍白的他好似随时都会晕过去,明明连站都站不起来了,竟然还有力气做这事。
他们的衣裳都还在沥着水,琉渊抬手抚着他的脸,柔声道:“都病成这样了,还不老实。”
柳夙羲手臂弯曲,将身子压在他的身上,与他交颈而卧,他低声道:“你这一句话,我等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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