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澄玖以为人睡着了,结果走近一看却现柳亦亦的眼睛还睁着,见到书澄玖过来的时候,她就眼巴巴的喊了一句“书老师”
。
“怎么了?”
书澄玖坐到她身边,还不忘拿一旁的小毯子帮她盖盖小肚子。
“书老师……”
“嗯?”
“书老师……”
“我在。”
“唔……”
柳亦亦突然又想起了不夜城项目,“谢黎。”
“嗯?”
书澄玖不解的看着她,“怎么突然提谢黎?”
“我今晚见到她了……但是没问出答案。”
柳亦亦的声音很小,像是做错事的孩子。
书澄玖将这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在心底转了一圈才开口问:“那你喝醉是因为谢黎?”
“我没醉的!”
柳亦亦声音大了一些。
“好好好,没醉,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喝酒呢?”
“因为答案!”
“什么答案?”
“不夜城的答案。”
柳亦亦捂住脑袋,“后面她没说,不,是我忘了……呜呜呜……”
柳亦亦的眼泪一颗颗往下落,书澄玖慌忙从茶几上抽了张纸,动作温柔的帮她擦泪,“乖啊,是她没说,你没忘,不怪你的。”
柳亦亦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书澄玖,“真的吗?”
“当然了,书老师什么时候骗过你。”
“可是我还是没用……”
说着说着,柳亦亦的眼泪又下来了。
喝醉酒之后的柳亦亦似乎变得格外娇气,书澄玖则不厌其烦的耐心安慰,“怎么会没用呢,亦亦最厉害了。”
“真的?”
她眼睛里还闪着泪光,看起来楚楚可怜。
“当然,我要感谢你呢,你的钱帮我稳定了公司,你的身份给了那些虎视眈眈的人警示,你为我做了很多了,很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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