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啊哎呀哈哈!”
“哎哟,笑死了,凭你那倒霉模样,还想当皇上,哈哈哈哈啊!”
这大声的嘲笑,即疯狂又肆意,听着像有一个人打着滚笑。
气的刘太守眼前一阵阵发黑,
谁懂啊!
他原先可没打算当皇帝,都怪这棵树一天天忽悠他,忽悠的太守热血沸腾之后,嘲讽一顿,硬生生的来个大拐弯,
连一点心里建设准备的时间都没给太守留,
刘勋捂着胸口,气的心脏都开始疼了,得亏没有家族心脏病史,稍微有一点当时就嗝屁。
官群中,刘晔也按着胸口的衣服,不是心口疼,他是在憋笑,如果不按着怕笑出声,
刘勋还在前面跪着,脸都气黑了,如果不是环境实在不合适,刘晔也要笑到打滚。
过了很长时间,大槐树的笑声才停下,
刺啦刺啦的说:“其实”
“我就是想提醒你!”
“刘勋,小心张勋,小心刘偕!”
喀嚓一声,大槐树走了,
错了,不是走,而是今晚的好声音结束了。
张勋是一名大将,刘勋当不当皇帝人家不在乎,
刘偕虽然是刘勋的从弟,但太守当了皇帝跟人家关系其实也不太大,
二人在官群中正在看热闹,想笑又不敢笑,正忍得辛苦,万万没想到火竟然烧到了自己身上。
刘勋冰冷的目光回头望了过来,二人一阵阵紧张。
想解释,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人如果沾染上权利的欲望,那糊涂的真是都没边儿了,
当日晚间,太守的校尉突袭了张勋和刘偕的府邸,张刘二人之下,全家都被逮捕入狱。
大肆搜查,啥玩意儿都没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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